这时,柳欣艳也结完账来到了后院。她看到袭志行和步从霜正在交谈,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你们在聊什么呢?这么认真。”柳欣艳问道。
步从霜一脸无奈地走到柳欣艳的身旁,压低声音悄悄地说道:“没什么啦,就是师哥给我出了个谜语呢。”
“什么谜语?”柳欣艳拉着步从霜的手,边走边问。
“就是师哥说他跟师姐是白板对白板,夫人你可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步从霜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只能转而向柳欣艳求助了。
柳欣艳听到这话,顿时一惊,她很快就领会到了其中的含义,然而她又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立刻就否定了自己最初的想法,回应道:“我也猜不出来。”
连柳欣艳也猜不出吗,那看来只能问男主了,不过现在不是时候。
一行人两两结对,驾驭着飞剑,马不停蹄般地朝着帝都金陵疾驰而去。
在这赶路过程中,柳欣艳向她解释了白板对白板的含义,就是她昨日对步从霜所施展的第三个招式。然而,步从霜哪记得那么清楚,只顾着舒服,哪记得是什么招式。
不过她一下子恼了,她好心好意给了男主合欢散,想要为他们的兴奋生活增添一点助力,结果他倒好,居然反过来开她的黄腔!
这个苟男主!步从霜在心中狠狠地唾弃了他一下,然后舒舒服服地窝进了柳欣艳的怀里。这世界如此的浮躁不安,还是眼前的这个软垫最能温暖人心!虽然她自己也有。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金陵城。
帝都金陵城外,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那宽阔的官道宛如一条蜿蜒的巨龙,伸向远方的城门。官道上,来来往往的人和马车络绎不绝,车轮滚滚声、马蹄哒哒声以及人们的交谈声交织在一起。
然而,城门口的戒备却极其森严。一群群士兵在城门口以及周围区域不停地巡逻着。每一个士兵的脸上都写满了严肃和警惕。他们迈着整齐的步伐,在城门口来回穿梭,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角落。
每一个行人在进入城门之前,都必须接受士兵的仔细检查。士兵们会认真地查看行人的行囊,将里面的物品一件一件地拿出来检查,甚至连一些细小的物件都不放过。
就连马车底都不放过,甚至棺材他们都会撬开检查。
在城门口不远处,有一个简陋的茶摊。那茶摊虽然不大,但却坐满了人。几张破旧的桌子和几把长条凳子随意地摆放着,茶壶里正冒着腾腾的热气。
原来帝都的戒备这么森严嘛?不过步从霜看着这繁华的景象,却感觉有点不对。
她的目光在人群中来回扫视了好几遍,发现门口的那些士兵,虽然在尽责地执行任务,但他们的面容显得过于严肃,甚至还带着些许紧张的神色。
而过往的行人,一个个面色忧郁。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安和迷茫,几乎都是两两三三结伴而行。只有少数形单影只的人独自穿梭在人群中。
柳欣艳只看了他们一眼,就知道这些人不是普通的百姓,可能是路过的散修,或是某个宗门的弟子。
沈佳宜和柳欣艳也发现了这一点,一行人打算先去城外的茶摊打探一下具体的情况。
茶摊的老板是一位年过半百的老者,他熟练地为客人沏茶倒水,脸上始终带着和善的笑容。
一行人来到茶摊后,各自找了个位置坐下。柳欣艳把步从霜拉到自己的腿上坐下,周围人来人往的,整得她有点不好意思。
茶摊老板热情地迎了上来,询问她们需要喝点什么。
步从霜微笑着对老板说:“老板,给我们来几杯你们这里最好的茶吧。”老板点点头,转身去忙碌起来。
她们一边等待着茶水,一边悄悄地观察着周围的人。此时,旁边一桌的几个散修模样的人正在低声交谈着。
“这帝都年年戒备都如此森严,搞得我们这些人行动都不方便了。”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散修抱怨道。
“都戒备三十来年,你还没习惯呢?若不是雇主给出的赏金极为丰厚,我们肯定是不会前来此地的。”另一个面容消瘦的散修回应道。
噗!戒备了三十年?这皇帝老儿还搞什么?难道他有被害妄想症?
这时,茶摊老板端着茶水走了过来,将茶杯一一放在他们面前。沈佳宜趁机轻声问道:“老板,这帝都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啊?怎么感觉大家都怪怪的。”
老板微微一愣,随后压低声音说道:“姑娘,你们应该是从外地过来的吧?这帝都啊,整整三十来年都未曾安宁过了。这些年来,金陵城里一直有少男少女莫名失踪,官府对此一直都束手无策。皇帝大发雷霆,下令全城戒备,也正因如此,这种情况才稍微有所好转,但失踪事件却始终未曾停过。”
又是人口失踪?这跟霍城的情况很像,应该就是皇族的人在“监守自盗”,于金陵抓捕鼎炉。步从霜推测金陵大概率也存在类似“聚福堂”的地方,专门用于生产鼎炉。
沈佳宜皱起眉头,说道:“难道魔族在作祟?”
老板摇了摇头,说道:“这我就不太清楚了,在金陵城的西郊之外,皇帝陛下在那里修建了一座兵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