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理直气壮,昂着头大声道:“不知道。”
“不知道你还这么说我?”
而袭志行都会抢答了,说道:“我我们怎么可能知晓您那变态的心思,要是知道了,那我们不也成了变态吗?”
步从霜:……
沈佳宜还在仔细琢磨清风的话,觉得似乎有点道理,可听袭志行这么一说,顿时有种醍醐灌顶之感,赶忙附和道:“师弟说得在理。”
清风顿时被气得差点吐血三升……
另一边的全书光见此情景顿时傻眼了,原本他自己说漏了嘴,还以为要把自家宗主给暴露了,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走向。
他立马装腔作势地说道:“啊对对对,本护法压根就不认识这老道士,他绝对不是咱们的宗主,绝对不是。”
而沈佳宜和袭志行听着他这番浮夸做作的言辞,居然就深信不疑了……
步从霜一脸黑线:……
而全书光脚下那个被柳欣艳“剃”了头的女人,真把清风当成了宗主,立刻从草丛里站起身来,步从霜顿时大惊失色,这女人竟然什么都没……
不是,你这人真就一点廉耻之心都没有啊!
步从霜甚至担心自己会不会因此长针眼了。
但那个女人根本不在意,一把抱住了清风的大腿,哭哭啼啼地诉说着委屈:“宗主,您可一定要为奴家报仇啊,奴家不辞辛苦,没日没夜地做宗内的鼎炉,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什么?鼎炉?所以刚刚是全书光在汲取她的功力为己用?
不过看看全书光那瘦骨嶙峋的身形,苍白如纸的面容,深深凹陷的双眼,眼窝周围布满了浓重的黑影。怎么看都像是全书光被采补了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