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男女紧密相拥,自然不会是普通关系。
看来那婢女所言不虚,靖安王和秦大小姐果然有染!
只不过两人的衣衫还算完整,不似方才永平侯两人那般劲爆刺目。
“雪染!你这是在做什么啊?”秦夫人捂着额头晃了晃身子,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怒其不争的道:“你就算仰慕靖安王爷依旧,也不能这样啊。”
崔氏脚步踉跄了一下,被南栀稳稳搀住,隐忍着嘴角的笑意道:“老王妃,您仔细身体。”
崔氏似深受打击,晃着头喃喃道:“锦儿他怎么会……”
相拥的男女被众人的吓了一跳,女子更是娇躯颤抖着缩紧了男子怀中。
男子似安慰般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南栀眼里闪过一丝妒意。
亏得秦雪染出身名门竟做得出婚前苟且的丑事,不过这样也好,当家主母身有污点日后自立不起威信来。
南栀掩下眸中的情绪,轻声开口,“王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您和秦小姐为何会在此处?”
“王爷!王爷!从一开始你们就吵个不停,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男人的声音一出,崔氏眸光一滞。
秦夫人先是觉得男人的声音有些耳熟,待男人转身怒目而视时,她不由惊呼出声,“大殿下,您怎么在这!”
眼前的变故让众人错愕不已,秦大小姐私会的男人竟突然由靖安王变成了大皇子,这场戏还真是反转颇多。
秦夫人只觉脑袋轰鸣一声,眼神如刀子一般看着窝在容征怀里的秦雪染,“你竟敢勾引大殿下,你个不知廉耻的逆女!”
让秦雪染嫁给容锦本就是慧贵妃的打算,为的便是在容锦这个权王身边安插自己的眼线。
可若让慧贵妃知道秦雪染与容征闹出这等丑闻,势必会怪自己行事不利。
秦雪染紧紧抓着容征的衣襟,娇躯颤栗不已,“殿下,我怕。”
容征本就喜欢温柔似水的女孩子,他的王妃是吏部尚书府袁家的女儿,相貌平平性子也清冷,他娶她不过是为了夺嫡大计。
往常他倒没怎么注意到秦雪染这个表妹,今日方才体会到其美丽柔婉,正是他喜欢的类型。
“方才雪染表妹不慎摔落水中,恰好本宫路过这才将她救上来,何来你口中的勾引一说!雪染表妹即便不是亲生的女儿,你身为继母也不该如此恶意的污蔑她!”
他换好衣服后便立刻跑来看望受惊的美人,方才氛围正好本想更进一步,却被这些人给搅了好事。
是以此时容征满心愠怒,对罪魁祸首秦夫人自然不假辞色。
“殿下,我没有这个意思。”秦夫人敢对秦雪染颐指气使,但哪里敢对容征有半分不敬。
毕竟整个秦家都将荣耀寄托在容征身上。
秦夫人一时不知所措,视线扫到同样呆若木鸡的思儿,她怒上心头,抬手甩了思儿一巴掌,“贱婢,都怪你胡言乱语!”
思儿捂着火辣辣的脸,委屈不已。
她明明亲眼看见靖安王爷进了房间,而大小姐也被她哄着喝下了夫人准备的迷情药,众人看到的应该是靖安王和大小姐拉扯不清才对啊!
“奴婢没有说谎,明明是靖安……”
崔氏轻咳两声,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秦夫人,这既是秦府家事我们外人不好打扰,我身体也有些不舒服,便先回府了。”
“老王妃。”
秦夫人想挽留崔氏,崔氏却抬眸看着她轻声道:“秦夫人,这里人多眼杂,想来也不适合您处理家事吧?”
秦夫人抿抿唇,心知崔氏言之有理,事关大殿下的颜面,若处理不好定会被贵妃怪罪。
崔氏语落不再停留,结果刚迈出房门便见一对年轻男女正站在一株花开正盛的红梅树下。
男子长身玉立宛若神袛,少女容貌昳丽美艳倾城,两人宛若一对天生的璧人,无比般配。
两人同时抬眸看向她,同样幽深的眼眸泛着同样的清冷,她的心口似突然被什么所击中,下意识攥紧了手。
南栀被纤长的护甲刺痛,忍不住惊呼出声。
崔氏这才恍然回神,嘴角露出温柔的笑意,“我方才还以为你出事了,真将我吓坏了。眼下见你平安无事,我便放心了。”
容锦抬起眼眸看向崔氏,神情淡漠不辩喜悲,“母妃不信我?”
崔氏怔了下,“我自然信你,只是……”
崔氏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苦恼的紧了紧眉心。
南栀心里失落,眼下再见容锦和顾青鸢比肩而立,心中滋味更是难受。
“王爷,老王妃方才染了寒气,我们一同送老王妃回府吧。”
南栀咬重了“我们”两个字,她以为只要搬出老王妃,容锦便一定不会拒绝她。
“你在教本王做事?”容锦声音沉冷,周身威严可怖。
南栀对容锦的印象还停留在当年那个拯救她的少年郎,早已不知当年的少年早已变成了冷酷的戾王。
“南栀不敢,我只是担心老王妃。”
容锦眸色冷寒,“再让本王见你以老王妃为借口,本王便将你逐出靖安王府。”
南栀惶恐又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