盔甲供奉手臂肌肉痉挛颤抖,手中钢叉几乎脱手而出,紧紧攥住才勉强没让其被许天抢夺而去。
而就在此刻,许天另外一只手掌摊开,狠狠甩动。
一道璀璨刺目的光亮在盔甲供奉的眼底一闪而过,还没来得及反应,左手手腕刺痛难当,低头一看,另外一道电弧游动的闪电鞭狠狠捆住自己手腕,如同活物一般缠绕扭动,生生嵌入盔甲之中,盔甲之上甚至隐约浮现出些许裂纹。
盔甲供奉尚未来得及作出反应,许天右臂狠狠一拽,盔甲供奉身体一个踉跄,失去重心,只觉一股磅礴巨力,顺着闪电鞭袭来,如同泰山压顶,山岳压身,被压制的动弹不得,根本无法抵御,身体前栽,重重摔落在地。
许天面色凛然,拉扯着由闪电构成的鞭子,将盔甲供奉在地上狠狠拖拽着,一路上废墟破败,瞬间被其拉枯摧朽的撞成齑粉,留下一道深深的沟壑,各式各样的良木和碎铁将盔甲供奉身上的盔甲撞得千疮百孔,大大小小的裂纹和凹陷比比皆是。
即便有坚固无比的盔甲伴身,但接踵而至的冲撞还是让盔甲供奉摔了个七荤八素,
脑袋在盔甲之中不断磕碰,头晕眼花,眼冒金星,一缕缕鲜血蜿蜒从额头之上顺流而下。
趁着盔甲供奉状态不佳,许天,狠狠一扯,盔甲供奉手中的钢叉终于难以保住,被许天夺入手中。
钢叉入手,手柄透露着一股淡淡的冰凉,明显是某种极其珍贵的钢铁所铸,许天单手手持钢叉,钢叉重逾千斤,凭借许天的肉身强度单手举起都略有几分勉强。
缓步来到盔甲供奉面前,许天一脚将其狠狠踩在地上,双手举起钢叉,高举过头顶,沾染着董家之人鲜血的尖锋,对准盔甲供奉的心口,便狠狠刺了下去。
火花迸溅,让人毛骨悚然的金石摩擦声连绵不止,周围几人都忍不住捂住耳朵。
钢叉狠狠刺入盔甲供奉的盔甲,但却是在半空之中堪堪止住,隐隐没入盔甲供奉的肌肤。
盔甲之中,盔甲供奉冷汗涔涔,面露惶恐之色,在贴近死亡的恐惧之下,身体都在不受控制的痉挛,睚眦欲裂地看着距离自己心口近在咫尺的尖锋。
这一下用力极大,原本自信能够将这下攻击硬扛下来的盔甲供奉,万万没想到许天随手一刺竟能穿透
自己盔甲,胸口处剧痛刺入脑海,钢叉没入皮肤,肋骨断裂,可能下一刻便要穿透自己的心脏。
盔甲供奉粗喘着气,汗如雨下,不断剧烈挣扎着,想要摆脱许天的掣肘,喉咙之中发出含糊不清的求救声。
但雷霆力量的麻痹让盔甲供奉,浑身无力,虚弱不堪,肌肉细胞都处于一种失活的状态,根本难以抵御许天强横的身体强度,被许天一只脚就狠狠践踏在地。
见自己全力一击,却并未能完全洞穿盔甲,许天也面露些许惊讶之色,他摇了摇头,心里想着柳家也并非毫无可取之处,至少这副批量生产的盔甲,其坚硬程度,绝对可以算得上,是整个梁山市数一数二的了。
一击未中,便再来一击即可。
许天重新握紧钢叉手柄,双臂之上的肌肉如同虬龙一般鼓胀开来,青筋毕露,其中蕴含着让人难以想象的恐怖力量。
与此同时伴随许天卯足全力,血脉之中,某种特殊的存在焕发出狂躁的力量,许天眼眸赤红,一层细密的古铜色鳞片附着在了其小臂之上,看上去庄严而又诡谲,和之前的蛇鳞术不同,此刻的鳞片之中如同
有幽绿色的液体隐隐流转,透露微光,更增添了几分神秘之感。
之前许天处于生死之间,隐藏在血脉之中的灵蛇血统全部爆发而出,化为源源不绝的能量,激发了许天最后的生命潜能。
而在此之后,灵蛇血统非但没有烟消云散,相反,彻底融入许天身体之中,沁入其每一分骨髓,每一丝肌肉,和许天的身体彻底结合在了一起。
许天已然感知不到血液当中灵蛇血统的存在,但这并非代表它的消失。
许天再度发力,手握钢叉,狠狠朝下刺入。
噗嗤……
和之前刺耳无比的金石摩擦声,截然不同,这一次,钢叉如同洞穿了某个柔软的存在,发出了轻微的一声破裂声。
而这声音放在盔甲供奉耳中,却无异于死神的低语。
他微微昂起头,望眼欲穿的看着已然深深嵌入自己心头的钢叉,还没来得及,有何感想,眼前的一切便化为昏黑,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耳中隐约传来一阵阵惊呼和悲愤的呼喊,这便成为了其生命最后的绝响。
将钢叉重新拔出,鲜血从盔甲供奉胸前,巨大的窟窿之中,源源不断喷溅而出,宛如泉
眼,在其身旁留下了一块大大的血泊。
许天先前这一击将其心脏彻底洞穿,捣成烂泥,这名盔甲供奉已然是死的不能再死。
其他纷纷赶来,速度稍慢的盔甲供奉心中不由得涌现些许兔死狐悲的悲愤,他们万万没有料到,这第一名盔甲供奉,只不过比自己等人先到半分钟,便被许天以雷霆手段光速击毙,没给自己等人丝毫机会,愤怒之余,又有一抹淡淡的恐惧,弥漫在诸多盔甲身影心中。
许天刚刚将钢叉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