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除非你真真切切的抓住了赵鑫的现行,我才觉得妥当!正如之前赵鑫所说,若是这是柳阴故意为之,随便污蔑一个对赵家兢兢业业的人,那不是正让敌人逞心如意了?”
许天表情微变,而台下的赵家之人,也是勃然变色。
此时此刻,七长老仍然不肯善罢甘休,一直胡搅蛮缠,让他们感受到了一种另外的风雨欲来的气氛。
所有人都明白,和赵鑫根本没有丝毫关系的七长老,根本不可能是在为了赵鑫撑腰,之所以在和许天针锋相对,哪怕已然不占理还要喋喋不休,分明就是在表明自己对赵冰雪身为家主的质疑,是在挑衅赵冰雪的权威!
赵冰雪冰雪聪明,蕙质兰心,自然早就看破了这一点,她银牙轻咬红唇,将视线转移向了一干其他长老身上,期待着有其他长老仗义执言。
而让她感到一阵失望的是,不知道其他长老是已经得到了七长老的提点,还是说他们也若有若无的有想让赵冰雪下台的意思,居然是对七长老的胡搅蛮缠熟视无睹,一副隔岸观火的模样,不出一言。
这些长老面色冷漠,一言不发,
从眼神和表情来看,既没有出声帮助赵冰雪的意思,也并没有明显偏向于七长老的意图,显然是打算静观其变,作壁上观。
许天表情阴冷了下来,身体悄然变得紧绷,灵气在经脉之中缓慢流淌着。
这七长老以势压人,而赵冰雪此刻又没有什么足以和他媲美的靠山,说不定真得用拳头来说话了!
那些其他长老的意思也很是明确,他们并不打算参与这一场争斗,或者说,他们也很是矛盾和犹豫,若是帮助七长老,则是有悖于赵春红的遗嘱和夙愿,有逼迫家主之嫌,落人口舌,而若是让赵冰雪就这么顺顺利利的成为家主,他们这些老顽固又心有不甘,所以干脆不如坐山观虎斗,谁最后胜出了,那么就遵从谁的意思。
“七长老你这话未免也太离谱了吧?按照你的意思,岂不是说只要赵鑫不要被我们抓住现成的,无论他在赵家怎么胡作非为,怎么下毒谋害家主都没有关系,在下毒的那一瞬间没被抓住,即便之后铁证如山,人言凿凿,都没有用是吗?”
七长老自知理亏,保持了沉默,只是阴郁的眼睛直视着许天,不
言不语,大有几分你说任你说,我就阻碍你的行动的意思。
许天也看穿了这七长老的意图,他没有跟七长老过多废话,径直将脑袋转向了赵鑫,对暗卫们发号施令道:
“暗卫们听令!这赵鑫身为赵家叛徒,铁证如山,不容置喙,现在你们将其带下去,以赵家对待叛徒的刑罚来对待他,关进天牢五马分尸怎么都行,一定要让他鲜血洒在这片大地上,来告慰赵家的列祖列宗,告慰那些在之前的战役中死掉的同伴!”
通过之前的战斗,暗卫们对许天早就非常信服,也明白赵冰雪和许天本就是同体同心,对于许天的命令而言,自然不会有忤逆的意思,与此同时,暗卫们在之前的战斗中也损失了不少战友,对于赵鑫这叛徒,内心孕育着弥天之恨,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根本不可能有放过他的意思。
听了许天的话,暗卫们纷纷从阴影中显露出身形,朝着赵鑫缓缓靠近,其中几人的手上甚至浮现出些许绳索,就想要将赵鑫捆绑的严严实实,跟柳阴一模一样。
而就在这时,七长老充满着阴郁的话语,骤然在大厅府邸中回
荡,让所有的暗卫脚步都顿住了。
“你们是没听见我说的话吗?我说以柳阴这个敌人的话语就来判断赵鑫是赵家的叛徒,有失偏颇,太过草率,你们还想忤逆我的意思吗?都给我住手。”
七长老的声音之中带着一股莫名的穿透力,让所有的暗卫大脑同时都刺痛一阵,下意识的便停下了动作,有些惶然不知所措的看向赵冰雪和许天,一边是家主,另外一边是威望不容小觑的七长老,作为身份距离他们俩都相差甚远的暗卫们,此时也没了主见。
赵冰雪银牙轻咬红唇,表情虽是很是不甘,但最终还是柔软了下来。
她明白有七长老在这里阻挠,她是没有办法通过召集下人将赵鑫拖下去处死的,想要让赵鑫付出应有的代价,还得需要更长的时间来和七长老对峙才行,她缓步向前站在许天的身后,对许天轻声道:
“许天要不算了,七长老这势头,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他要做的并不是保住赵鑫,而是挑衅忤逆我的权威,让我的家主之位受到波及,从而换上他们称心如意的男性家主。不管如何今日也并非没有收获,至
少大家都认清了赵鑫的嘴脸,短时间内赵鑫是无法在兴风作浪了,这也已经足够了。”
而许天听了赵冰雪的话后,却轻轻的摇了摇头。
他并不会像赵冰雪一般顾忌这么多,拳头够硬,这七长老又算是个什么东西,他冷冷地望向了七长老,嗤笑一声,面露不屑道:
“搞笑,真搞笑,要是外人听到,一个小小的七长老,居然能够违抗家主的意志和家主对着干,恐怕都得笑死吧,我没想到赵家的规矩居然如此可笑滑稽,真是让人贻笑大方,赵家能够培养出这么多叛徒,管理出现如此大的问题,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