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管家逃跑以后,庄主和铁鹰立即展开对庄内人员的清查。整个庄子一时间气氛紧张,人人自危。
庄主面色阴沉地坐在大堂之上,铁鹰则在一旁协助审问那些被认为是向管家亲信的人。一个又一个的亲信被带了上来,在庄主的威严和铁鹰的严厉审讯下,纷纷交代了自己的罪行。
“庄主饶命啊,小的也是被向管家逼迫的!”一个亲信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
庄主怒目而视,喝道:“逼迫?你们若心中无愧,怎会被他逼迫!”
铁鹰接着问道:“说,你们到底都做了哪些违法之事?”
那亲信战战兢兢地回答:“小的们帮着向管家偷运私盐,还在庄里私设赌局,坑骗庄里人的钱财……”
随着审讯的深入,越来越多的罪行被揭露出来。庄主越听越气,双手紧紧握着椅子的扶手,指关节都发白了。
这时,又一个亲信被带了上来,还未等庄主和铁鹰发问,他就竹筒倒豆子般地全交代了:“庄主,小的该死,小的跟着向管家挪用了庄里的公款,还帮他打压其他忠心的庄丁。”
庄主气得直拍桌子,怒吼道:“你们这群忘恩负义的东西,我庄上待你们不薄,你们却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铁鹰在一旁说道:“庄主,先息怒。如今当务之急是找出向管家背后的阴谋,彻底清除这颗毒瘤。”
庄主喘着粗气,点了点头,说道:“铁鹰,你说得对。这向管家处心积虑,背后一定有着很大的阴谋,不妨从他过往的一些行为上找出些端倪。”
铁鹰应道:“庄主,这向管家您对他委以重任,百般信任,没想到他居然背叛。这个家伙,掌握着三十二条水路的决策权,这是您赋予的。依我看,咱们可以从这水路的生意入手调查。”
庄主沉思片刻,说道:“不错,这三十二条水路一直是庄里的重要财源,向管家在这上面必定动了不少手脚。铁鹰,你立刻派人去查这几年水路运输的账目,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铁鹰和沈秋霜立刻对这些水路过往的运输情况进行调查,这些守卫的喽啰都是向管家的亲信,看到铁鹰和沈秋霜调查百般阻挠。
“你们不能查!这是向管家吩咐过的!”一个喽啰蛮横地说道。
铁鹰怒目而视:“向管家已经背叛了庄主,你们还敢阻拦,是不是想跟着他一起遭殃?”
“哼,我们只听向管家的,你们别想从我们这儿过去!”另一个喽啰挥舞着手中的棍棒。
沈秋霜这时拿出庄主的手令,对这些喽啰说道:“庄主有令,谁胆敢阻挠调查,格杀勿论!”
喽啰们看到手令,脸上露出了犹豫和恐惧的神色,但还是不肯退让。
“我们……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你们别逼我们!”一个喽啰结结巴巴地说道。
铁鹰向前一步,大声喝道:“你们若再不知悔改,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沈秋霜也说道:“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只要你们配合调查,庄主或许会从轻发落。”
喽啰们面面相觑,开始动摇。
就在这时,一个看似为首的喽啰喊道:“别听他们的,向管家不会亏待我们的,要是让他们查了,我们都没好果子吃!”
铁鹰见此情形,不再废话,身形一闪,直接冲向那个为首的喽啰。几招下来,就将他制服在地。
其他喽啰见状,吓得纷纷后退。
沈秋霜趁机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难道真想为了向管家丢了性命?”
终于,有一个喽啰放下了手中的武器,说道:“我……我配合调查。”
有了第一个人的带头,其他喽啰也纷纷效仿。
铁鹰让这些喽啰,把过往的交易记录全部拿出来,然后开始逐一核对这时间和这本上所罗列的账目。
铁鹰神情专注,目光在账目上快速移动,手指不时在纸上轻点。那些喽啰们则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生怕铁鹰发现什么问题迁怒于他们。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铁鹰的脸色愈发凝重。然而,当他翻到这一页时,却只记载着时间,而没有详细的人名和账目。这让他感到非同寻常,他的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透露出疑惑和警惕。
“这一页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只有时间,没有具体的交易信息?”铁鹰猛地抬起头,质问那些喽啰。
喽啰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个胆子稍大些的说道:“小的们也不知道啊,这都是向管家吩咐记录的。”
铁鹰冷哼一声:“不知道?我看你们是故意隐瞒!”
“大人饶命啊,小的们真的不知情。”喽啰们吓得连忙跪地求饶。
铁鹰再次审视着这页空白的账目,心中暗自思索:这其中必定有猫腻,难道向管家的阴谋就隐藏在这缺失的信息里?
他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思考着下一步该如何调查。突然,他停下脚步,对喽啰们说道:“你们好好想想,在这段时间里,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或者有没有什么陌生人来过?”
喽啰们苦思冥想,终于有一个人说道:“好像那段时间,有一艘来历不明的船在水路上停留了几日,但具体情况小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