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管家拿到密档之后,满心欢喜地打开一看,居然是几张白纸。他顿时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双手颤抖着将那几张白纸反复翻看。
“这……这怎么可能?”向管家的声音充满了惊愕与愤怒。
他身旁的死士们也都围了过来,看到白纸后同样是一脸的难以置信。
“我们拼死拼活,就弄来了这个?”一名死士忍不住嚷道。
向管家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们被耍了!一定是大石堡的人提前察觉,故意设下的这个局。”
“那现在怎么办,向管家?”另一名死士问道。
向管家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先回据点,此事从长计议。”
众人在愤怒与失望中,匆匆返回了秘密据点。
向管家遣散死士后,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了归元庄。
刚进庄门,就有庄里的下人向他打招呼,他强挤出一丝笑容回应着,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隐瞒此次行动的失败。一路上,他神色镇定,步伐从容,不让旁人看出丝毫端倪。
此时,一个庄客手里端着茶盘,经过了向管家的房间。他向向管家打招呼,向管家把他叫进屋内,低声说道:“那铁鹰和沈秋霜可有什么动静?”
下人告诉他:“没有,他们在那屋子里呆得很好,要吃要喝。”
向管家点了点头,说道:“有什么要求,尽量满足他们。”
庄客有些疑惑,问道:“向管家,这两人可是咱们的对头,为何要这般优待他们?”
向管家瞪了他一眼,说道:“叫你做你就做,哪来这么多废话!庄主还未出关,在这之前,不能让他们出任何岔子。”
庄客连忙应道:“是,小的明白。”
向管家挥挥手,让庄客退下。他在屋内来回踱步,心中思索着铁鹰和沈秋霜的事情。这两人被关在此处,究竟是福是祸?若是庄主出关后处置不当,恐怕会引起更大的麻烦。
正想着,门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向管家警觉地停下脚步,喝道:“谁?”
“向管家,是我。”一个声音传来。
向管家打开门,看到是另一个亲信。
“什么事?”向管家问道。
那亲信凑近向管家,压低声音说道:“刚刚得到消息,外面有人在打听咱们庄里的情况,似乎与铁鹰和沈秋霜有关。”
向管家眉头紧皱,说道:“快去查清楚是什么人,千万不能让消息走漏。”
亲信领命而去,向管家的心情愈发沉重。这归元庄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涌动,不知何时才能度过这场危机。
不久之后,这名亲信来到了向管家的房间,他小心翼翼地把门关好之后,向管家低声问道:“怎么样?打听出什么消息没有?”
这个人一脸神情慌张地对向管家说道:“有人向铁鹰报告说,大石堡发生了一场袭击。”
向管家闻听之后脸色大变,他怒喝道:“谁走漏了消息?”
亲信颤抖着回答:“小的也不清楚啊,目前还在追查。但此事恐怕会引起大麻烦,铁鹰要是知道咱们对大石堡动手,还一无所获,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乱子。”
向管家眉头紧锁,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思索着应对之策。“先把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控制起来,一个都不许走漏风声。还有,加派人手盯着铁鹰和沈秋霜,绝对不能让他们有机会和外界联系。”
亲信点头应道:“是,小的这就去办。”
向管家坐到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心中烦躁不已。“这一连串的事情怎么都凑到一块儿了,真是让人头疼。”
过了一会儿,又有一名手下前来禀报:“向管家,不好了,铁鹰在房里大吵大闹,非要见您。”
向管家站起身,深吸一口气,说道:“走,去看看。”
来到关押铁鹰的房间外,就听到铁鹰愤怒的吼声:“向管家,你给我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外面干的好事!”
向管家推开门,强装镇定地说道:“铁鹰,你瞎嚷嚷什么?”
铁鹰见到向管家之后,故意把自己得知大石堡袭击的事说了一遍,绘声绘色,有板有眼的,仿佛是他亲眼所见。
向管家见他说的这么清楚,抬眼望向他说道:“难不成铁捕头亲自到过大石堡?”
铁鹰笑着说:“贵庄对客人招待得这么无微不至,处处有人保护我,哪有时间到大石堡去。”
向管家听到这话,眉间挤出一丝笑容,说道:“铁捕头说笑了。既然您没去过大石堡,那这消息想必是道听途说,捕头可莫要轻信了不实之言。”
铁鹰冷哼一声:“向管家,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这消息来源可靠,我心里有数。倒是你们归元庄,暗地里搞这些小动作,究竟意欲何为?”
向管家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正常,说道:“铁捕头这可就误会了,我们归元庄向来行得正坐得端,绝无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
铁鹰步步紧逼:“那这大石堡的事怎么解释?别跟我打马虎眼!”
向管家额头冒出冷汗,说道:“这……这其中定有误会,也许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