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鹰坐在审讯室里,目光如炬地盯着刀不留。“说吧,把你知道的都一五一十交代清楚。”铁鹰的声音低沉而威严。
刀疤刘咽了咽口水,开始讲述起来:“大人,我要跟您说的这个人叫孙二毛,是个渔夫。我和他自小就相识,他家境贫寒,那日子过得真是惨不忍睹,家徒四壁不说,年近不惑之年了也没娶到老婆。可突然有一天,这孙二毛居然莫名其妙地发了财。”
铁鹰微微皱眉,追问道:“然后呢?”
刀疤刘接着说:“我当时也好奇啊,就向他打听这发迹的经历。您猜怎么着?这孙二毛支支吾吾,眼神躲闪,自始至终都没跟我透露半个字。我当时就觉得这人古怪得很。”
铁鹰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思考着刀疤刘的话。“你觉得他的发迹有问题?”
刀疤刘连忙点头:“大人,我是这么觉着的。您想啊,他一个普普通通的渔夫,平日里就靠打那点鱼勉强糊口,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有了那么多钱?而且还对发财的事儿闭口不谈,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铁鹰站起身来,在审讯室里来回踱步。“那依你看,他的钱会是从哪儿来的?”
刀疤刘摸了摸脑袋,不太确定地说:“我也想不明白,但总觉得不会是什么正当来路。说不定是走了什么歪门邪道,或者是发现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宝藏。”
铁鹰停下脚步,目光坚定地说:“不管怎样,这件事必须查清楚。”
铁鹰向刀疤刘讯问了孙二毛家的住处,刀疤刘告诉铁鹰,孙二毛家就在老鸦湖上游的豹子滩。
铁鹰和沈秋霜立刻动身,途中沈秋霜说道:“铁大哥,歹人三番五次在老鸦湖出现,而今孙二毛又住在附近,想必可能与三位大人的遇害有些牵扯。”
铁鹰神色凝重,点头说道:“秋霜妹子,你说得不无道理。此事透着蹊跷,咱们得仔细探查,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两人快马加鞭,不多时便来到了老鸦湖。湖面波光粼粼,微风吹过,泛起层层涟漪。但铁鹰和沈秋霜无心欣赏这湖光山色,一心只想尽快赶到孙二毛家。
沿着湖边的小道,他们朝着豹子滩前进。一路上,沈秋霜始终保持着警觉,目光不断扫视着四周。
“铁大哥,你说这孙二毛究竟知道些什么?”沈秋霜忍不住问道。
铁鹰沉吟片刻道:“不管他知道多少,咱们见了面,自能探出一二。”
终于,他们看到了一座破旧的房屋,想必就是孙二毛的家。
铁鹰上前敲门,喊道:“孙二毛,在家吗?”
屋内没有回应,铁鹰又敲了几下,还是无人应答。
“难道不在家?”沈秋霜说道。
铁鹰皱了皱眉,试着推了推门,门竟然没锁。
他们小心翼翼地走进屋内,只见屋内杂乱无章,布满了灰尘。
“看起来好像有一阵子没人住了。”沈秋霜说道。
铁鹰在屋内仔细查看,突然发现桌子上有一张纸条。他拿起纸条,上面写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和数字。
“这是什么意思?”沈秋霜凑过来问道。
铁鹰摇了摇头:“暂时还不清楚,但这或许是关键线索。”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铁鹰和沈秋霜见有人来,立刻躲了起来。
就听有人说:“二毛哥,借我点银子使使。”
另一个人答道:“我穷的叮当响,哪来的银子?”
“放屁,有一回晚上,我看到你在家里偷偷摸摸吃烧鸡,怎么这么富有?这银子来路不正,你不给我,我就到衙门告你。”
孙二毛一边安抚这个人,一边暗中亮出了短刀。
躲在暗处的铁鹰和沈秋霜对视一眼,心中都明白事情愈发复杂了。
只听孙二毛压低声音说道:“兄弟,你别冲动,这事儿可不能声张,要是被别人知道了,咱俩都没好果子吃。”
那人却不依不饶:“我管不了那么多,今天你要是不给我银子,我马上就去报官!”
孙二毛咬了咬牙,恶狠狠地说道:“你别逼我,大不了鱼死网破!”
说罢,他举起短刀就要朝着那人刺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铁鹰大喝一声:“住手!”随即从暗处跃出。
孙二毛和那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了一跳,孙二毛手中的短刀也停在了半空。
沈秋霜紧跟其后,说道:“孙二毛,果然有猫腻!”
孙二毛脸色煞白,结结巴巴地说:“铁……铁大人,这……这是误会。”
铁鹰目光如电,盯着孙二毛说道:“误会?刚才我们可都听得真切,你这银子来路不明,还想杀人灭口,还不从实招来!”
孙二毛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那索要银子的人也吓得瑟瑟发抖。
铁鹰接着说道:“孙二毛,你若是老实交代,或许还能从轻发落,否则,哼!”
孙二毛深知无法隐瞒,终于叹了口气,说道:“铁大人,我……我说,这银子确实不是正经来路。”
铁鹰和沈秋霜神色更加严肃,等着孙二毛继续往下说。
正当铁鹰等着孙二毛说出实情的时候,孙二毛身旁的那个人突然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