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聊了一会儿,便也无话,熄灯睡觉了。
不久之后,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开始有人疯狂地砸门。樵夫从睡梦中惊醒,冲着外面喊了一句:“谁?”
外面的人回答道:“衙门的,快开门!”
樵夫心里一惊,连忙起身,点亮油灯,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对老婆子说:“这大半夜的,衙门的人怎么来了?”
老婆子也吓得不轻,裹着被子瑟瑟发抖。
樵夫战战兢兢地走到门边,打开了门。
樵夫开门之后,赵林带着人就闯了进来。他用眼睛扫视着樵夫,对他说道:“最近你可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樵夫说道:“没有啊,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赵林让兵士四下搜查一番,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迹象。一些兵士在院落,还到院落和柴房找了一遍,也没有人影,他们回来报告道:“将军,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赵林皱了皱眉,再次看向樵夫,目光犀利:“你最好说实话,若被我发现你有所隐瞒,定不轻饶!”
樵夫连忙摆手,一脸惶恐:“将军,小的真不敢撒谎,确实没见着可疑之人。”
赵林皱了皱眉,嘟囔了一句:“官道都被咱们封锁了,他想出去只能走老鸦湖。”说完之后,他抬眼又看了一看樵夫,拿出手中的画影图形说道:“这个人你见过没有?”
樵夫定晴一看,心中一紧,这不正是刚刚遇到的那个人吗?但他面上仍强装镇定,摇了摇头说:“未曾见过,将军。”
赵林审视着樵夫的表情,似乎想要看出些端倪,片刻后说道:“若你之后见到此人,立刻到衙门禀报,若有隐瞒,与他同罪!”说完便带人离开了。
樵夫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有余悸。
待到这会儿,官差走后,老婆子对樵夫说道:“我说死老头子,你是糊涂了还是怎么回事?明明你见过这个人,为什么说没见过?”
樵夫对他说道:“你懂什么?你知道那个人是什么背景?而且,咱们说出去将来就要成为呈堂证供卷入官司之中,我可不想自己这把老骨头还到衙门去。”
老婆子埋怨道:“可万一被查出来,咱们也要担责任的。”
樵夫瞪了她一眼:“你别瞎说,哪那么容易被查出来。咱们就当啥也不知道,安安稳稳过日子。”
赵林带着人又在这边四处搜查了一番,询问了几户人家,都说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一个衙役对他说道:“赵将军,这可怎么办?”
赵林说道:“咱们分头行动,你带着一些人往老鸦湖转一转,隐蔽自己,不要暴露行踪,到山道上看看有什么情况没有。”
衙役拱手应道:“是,将军!”随后便带着一部分人朝着老鸦湖的方向奔去。
赵林带着几个衙役,寻着山道仔细搜索。其中一个衙役在前边看到一些血迹,他对赵林说道:“将军,你看这有些血。”
赵林进前一看,发现这些血迹星星点点并不多,他凭借着经验说道:“看来有人经过这里,想必应该是擦伤了而已。”又看到这周围还散落着一些干柴,赵林说道:“看这些柴,应该是打柴的人经过这里遗留下来的,给我搜查一下,这周围谁家是以打柴为生的。”
几个衙役得令,立刻分散开来,向附近的人家打听去了。
反馈回来的消息,衙役告诉赵林:“就是先前我们经过的那户人家,那个老汉就是樵夫,其他的没有再以打柴为生的了。”
赵林听到这话,气的脸色铁青,他说道:“岂有此理,这老匹夫竟然敢戏弄于我,走,再返回去他们的家中,把他给我带到衙门去!”
众人又气势汹汹地朝着樵夫家的方向赶去。
熟睡中的樵夫和老婆子再度被急促的敲门声所惊醒,他们又惊恐的问道:“谁呀?”
赵林没好气的说:“给我开门,我们是衙门的!”
樵夫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老婆子更是吓得浑身发抖,紧紧抓着樵夫的胳膊。
樵夫强装镇定,说道:“来了来了。”他打开门,看到赵林一脸怒容地站在门口,身后的衙役们也是气势汹汹。
樵夫开门之后看到去而复返的赵林,他陪着笑脸说道:“军爷,您怎么又回来了?”
赵林冲着他冷喝一声,道:“你这个老匹夫,竟然敢匡骗我,是不是想尝尝衙门的大罪?”
这时,老婆子出来解围,说道:“军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林怒目而视,道:“别装糊涂!你们家老头明明见过我们要找的人,却故意隐瞒,这可是包庇罪犯!”
樵夫吓得连忙跪地,哀求道:“军爷饶命啊,小的一时糊涂,小的知错了!”
老婆子也跟着跪下,哭喊道:“军爷,我们真不是故意的,您就饶了我们吧!”
赵林冷哼一声道:“我已经说过,如果你们知情不报,就要被治罪,结果我提醒过你们,没想到你们还是明知故犯,这可容不得你们了。”
樵夫和老婆子不停磕头,求饶道:“军爷,我们再也不敢了,求求您网开一面。”
赵林脸色阴沉,说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