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景示意单大钧将沾血的红绳和他手腕上的,以及刚才被李大山等人摔在地上的作对比。
这一比较差异就出来了。
刘玉枝送出的红绳,所有吊坠上画着的玉女脸颊上都多了两团红云,类似害羞的表情。
单大钧手腕上这条红绳是没有的。
他抬手去擦,发现用力的话能擦掉。
“刘玉枝,这是怎么回事?”
刘玉枝小声道:“我闲来无事拿彩笔描上去的。”
其实她的本意是不想和其他人的一样,不曾想阴差阳错地变成了指认凶手的证据。
“差爷,即便红绳是我的,也可能是我给尸体披衣裳的时候掉的。”林建山给自己辩白,“我与桂婶子无冤无仇,杀她作甚?”
此言确实有几分道理,单大钧想了想,举着银簪问道:“那这根银簪为何在死者身上?总不能也是你给死者披衣裳的时候掉下去的吧?”
银簪裹在死者的衣裳里,应该是原本便被死者揣在怀里的。
林建山答不出来。
“吵吵什么?”一瘦脸衙役发现站在一堆的小孩儿们互相推挤,声音越来越大,便出言呵斥。
一男孩儿挺起胸膛,大声道:“报告差爷,我们有线索!”
此言一出,大人们都转过来看。
说话的竟然是袁家的小儿子袁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