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沈碧秋一边亲吻,一边低喃道:“子修,你当年向我自荐枕席时是何等青涩?你难道忘了,你说你对我情难自禁,倘若我实在无法接受男子,你甘愿雌伏?初次时你疼成那个样子,流了那么多血,却一声不吭,实在惹人爱怜。”他的手分开杨琼的双腿,摸到了那处,轻柔抚弄,“这些年来,我总是梦见你在我身下宛转承欢的模样。子修,我又怎舍得你死呢?”
见杨琼的身上渐渐泛起红潮,沈碧秋亦不觉情动,他俯身又吻住杨琼,辗转厮磨。杨琼使尽全力,却也只能是微弱地挣扎,一霎时竟悲从中来,即便五年前被褫夺王位,贬为庶人时,也没有如此无能为力的感觉。此时此刻,他才真正感受到了什么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