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呢?”他问。
温平笙垂眸看了一眼,脸红地说,“……裤子你自己可以脱。”
翊笙站着不动,目光直直盯着她。
他语气理所当然,“我受伤了。”
“你伤的是后背,又不是手,裤子可以自己脱。”温平笙回道。
“弯腰可能会牵扯到伤口,会疼。”翊笙催促她,“平笙,赶紧帮我把裤子给脱了,害什么羞,我哪儿你没看过?”
温平笙听到他后面的半句话,差点儿没忍住一巴掌呼他身上。
但最终,她还是忍着羞耻,帮他把外面的运动长裤脱掉。
见她红着脸要走,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还有内裤。”
“自己脱,脱不了那将就着洗。”
怎么觉得他那么欠打呢。
稍后翊笙踏入浴缸,大爷做派般靠在浴缸里,双手放在浴缸边缘,让温平笙帮自己在手臂上、胸膛抹沐浴露。
至于后背,伤口还有些隐隐作痛,一会儿用湿毛巾小心擦拭掉旧的药,然后再上新的药。
温平笙帮他把前面的
身体洗干净后,就坐在浴缸边上,准备帮他洗后背,看着背上狰狞恐怖的伤口,想起大半个月前的情景,他在手术室里与死神搏斗、安危不明,他昏迷不醒地躺在病床上,心脏就忍不住抽痛。
至于图图诱之的下场,虽说没有造成人员死亡,不过图图诱之在机场机场制造枪击事件的影响太过于恶劣。
听唐家二爷说,图图诱之已经被判死刑,并且快要被执行枪决了。
收回神,温平笙低头,唇轻柔地落在
他的肩膀上。
翊笙浑身一僵,沉默了下,说道,“平笙,我的伤已经快痊愈了。”
“还疼么?伤口。”
她哽咽了一下,温热的眼泪控制不住低落在他的肩上。
翊笙把右手从左肩伸到背后,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面前来,才说,“这都多久了,早就不疼了,等伤口的痂掉了后,用我自己调制的祛疤药,可以把伤疤去掉。”
实际后背还有些疼的,晚上睡觉也不能平躺着,不过他若说实话的话,她
肯定又要心疼个半天。
“你撒谎,你刚才还说伤口疼得自己没法洗澡的。”
“我是想你给我洗澡,才那样说的。”
“……”温平笙气得想拍他一掌,但抬起手又忍住了,“那你自己洗澡,我出去了。”
翊笙抓着她的手,“做事不能半途而废,再说了,现在只剩后背了,后背我是真的没法洗。”
他挺享受她给自己洗澡的,她温软的小手滑过身体的感觉,特别舒服。
随后,温平笙给他把后背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