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王爷药是解了,可是却再也不待见他,因为……
王爷的贞操没了!!
自那之后,刘豹就被平西王丢在平西大营里。
一年,足足一年啊。
他冤死了。
如今嘛,他似乎懂了那么一丢丢……
爷,这是觉得他清白没了,配不上大小姐?!
嗯,爷真不愧是绝种好男人,将男人的贞操视做世上最好的聘礼。
可……
刘豹突然感到天灵盖一凉,抬眸对上平西王吃人的眼神,刘豹只得低头装死!!
平西王面色冰冷,“既然曦哥儿不在乔府,那我们直接去***府吧。”
“王虎擅自揣度主子,赏二十军棍!”
王虎:……
“是,属下领命!”
平西王回望玉兰居一眼,将云初的浅笑印入心中。
他攥紧了拳头,压下心中的情绪,转身离去,而在他消失的地方,姜麒悄无声息的出现。
她抱着剑,抬眸看去,恰好将云初的一切落入眼底。
“哦豁,原来如此……”姜麒轻笑一声。
京城,***府。
***一见谢霆睿满脸惊讶,立即吩咐贴身嬷嬷,“快去将曦哥儿抱来。”
又挥挥手,遣退一众下人,眼神怨怪地望向平西王。
“枉我认为你一向稳重,现在怎地如此鲁莽?你不知我这公主府就像个筛子,到处有你父皇的眼线?”
谢霆睿邪魅一笑,“姑母莫担心,眼下年关将近,兵部发不出兵响,我给父皇写了密折,此次便是来找姑母帮忙,将王府家财尽数变卖,此事父皇已经应允。”
“国库被盗,兵响不足,你五个哥哥包括太子都没表态,偏偏就你傻乎乎地变卖家产。”***语重心长的开口。
“如此一番折腾,你那平西王府岂不是家徒四壁?
那日后更不会有贵女愿做你的王妃,你难不成想让曦哥儿一直做个没娘的孩子?”
平西王面色讪讪,“姑母既已调查过我,何必明知故问呢?
再说国库被盗后,父皇自五皇兄娶妃受到启发,如今正张罗着给各皇子赐侧妃、侍妾,那些女子皆出身富商之家。
我公务缠身,无法久居京城,这娶妃之事,自是无法达成……只能变卖王府家产为父皇分忧。”
平西王说的诚恳至极,***无奈叹息,“好吧,此事我接了,只是曦哥儿尚小,你身边又没有贴心的人,不若将他交给我,你放心,有我和你父皇在,他不会受委屈。”
谢霆睿抬眸,他自是听懂了***话里的意思。
他可以离开京城,但是谢承曦不可以,以老皇帝那多疑的性格,若是没有家眷或者人质在他手里,他会心不安,生疑。
“好,如此曦哥儿便拜托姑母了。”平西王恭敬行礼。
除夕前一日。
听霜匆匆自施粥处而来。
“小姐,贫苦百姓们真可怜,国库被盗御史们弹劾多日,那位不仅不思己过,还变本加厉,竟然加了更多赋税,已经有百姓食不果腹了。
这几日粥棚那边涌入很多外地百姓,她们一个个跪在地上磕头,表示感激。
福伯更是将他们安顿在庄子上,就在京郊五十里的落霞村,百姓们照着年画福娃模样,捏了两个小娃娃,日日供奉着呢!”
云初听了点点头,乔夭夭啃苹果的动作一顿,眼神灼灼。
难怪这几日,总有细细碎碎的金光,不断涌入她的身体。
不过对百姓来说,这也会成为一种庇护。
如今尚且不知,等遇到灾难时,落霞村将会是唯一幸存之地。
供奉她一人,可比供奉诸天神佛有用多了,身兼数职,说的就是她,连天道都顺着她。
“小姐,奴婢来时,听跟踪调查武安侯的暗卫说,这几日武安侯都会去斗鸡场……”
云初看账册的手一顿,“听霜安排一下我要出府?”
“是小姐,只是确定不带小小姐吗?”听霜有些犹豫,“奴婢怕小小姐知道又会哭鼻子……”
云初淡淡一笑。
夭夭才不会哭鼻子呢,她只会撒泼打滚,不理人。
小小的人儿生起气来,就在那滚来滚去,小嘴叽里咕噜一长串,谁也听不懂,只知道看她表情,好脏好脏。
有时更会对着人直翻白眼,一直把眼皮子翻上去下不来为止!!
…………
喔,她还会屁股对着你,任谁哄都没用,除非拿好吃哒!
“咱们悄悄的,回来时候多买些花灯就好了。”云初淡淡一笑。
这几日乔夭夭天天念叨着看花灯,天气这么冷,云初哪里舍得她吹冷风,一直装作没听见。
主仆两人出了乔府,直奔京城最大最繁华的斗鸡场。
临近年关大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斗鸡场的大厅更是人挤人。
云初一下马车,暗卫们就现身为她开道,管事的一见这排场就知道是贵人,立即笑脸相迎,带着云初自后门而入,直接去了二楼雅间。
雅间人少一些,也清净点,云初叫了一壶茶,一边品茶一边漫不经心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