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哭丧着脸,心里想眼前的女人该不会是做警察的吧?怎么手法一模一样?!
他照做后,安思雨又道:“一点点起来,手不许动,否则……”她一边将裁纸刀往里又送了送,一边用指甲死死按住掌心的伤口,再次将自己从混沌的边缘拉回。
男人的手被反铐住的时候,安思雨才算有了半刻安心,她用刀抵住男人的腰眼,将他逼出房间,同时拿走了他身上的房卡,又将门上的铁栓扣住。这才丢掉裁纸刀,倚在门上,一路滑下去。
燥热让她不停撕扯自己的衣服,血迹染得到处都是,她盯着那伤口看,喃喃道:“糟糕,好像割得太深了,不会流血而亡吧?”
她想去找房间里有没有医药箱,然而已经完全没有力气,瘫软在地。
陆时年的电话就是在这个时候打来的,她想都没想就按下了接听,想都没想冲对方说:“救我。”跟着也不知是药效上来了,还是真的流血过多,眼前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