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四肢百骸,眼泪不受控地往外涌,她小声说了一句,“我不想死。”也不知道陆时年是不是能听见。
真不该呈什么口舌之快,为什么不尝试一次?
大概是她从来没觉得陆时年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吧。
又是一阵眩晕,安思雨闭上眼睛,以为这会是最后一次,却还是好好的活过来了,躺在床上放空自己。她手腕上锁着手铐,和第一次被带到陆宅的时候一样。
所以兜兜转转,挣扎了那么久,她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任人鱼肉宰割。她摩挲着手铐的边缘,将自己蜷缩起来,泪水顺着脸颊落在枕头上。
与此同时,陆时年低沉着脸坐在办公桌前,跟前站着瑟瑟发抖的王灿,
“事情的来龙去脉就是这样。”他偷偷挪动脸颊,将从额头留下来的汗渍蹭在西服上。
陆时年微微蜷起手指,没想到安思雨非要去宏光也好,此后发生的种种也罢,竟和那个沈暮欧半分关系都没有。他想到那个被自己锁在床上的女人,心里闪过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去把沈氏的背景调查清楚。”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