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
雷元明笑道,“当然,不过安小姐应该知道申诉是有时间限制的。”
“一个礼拜,我知道。”安思雨苦笑起身,“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出去工作了。”
“不好意思。”雷元明拿出手册,“刚才就该给安小姐看看的,你显然对总部的规定知道的比较少,你这个情况,暂时不适合上班。”
安思雨捏住掌心,指甲陷入肉里,生疼。
半晌后,她从齿缝里挤出一个字,“好。”
她一走出会客室,身体就像忽然被什么抽干一样,整个人向墙壁倾倒,她伸手撑住自己,抬眼去看不远处的同事或在不同部门间
大步流星,或在格子间里沉浮于大堆的资料中。
看似忙碌,却是每个上班族都会经历的最平常不过的日子,而于她却连这样的日子都是奢望。
她知道宏光的路难行,却没想到这么难行。
如果是陆时年,他会怎么做?
安思雨冒出这个想法的下一刻就忍不住笑了,陆时年根本就不可能让人抓住这样的把柄。
高星澜是从她来宏光之前还是之后开始搜集她的“证据”的?如果是之前,高星澜已经不是为了沈暮欧在防着她,而是单纯针对她吧?
难道沈暮欧也不过就是个借口?
高星澜,我到底是怎么你了?抢人的是你,绝交的是你,纠缠不清的还是你。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安思雨强打精神,走出宏光,仰头望天,拨通了高星澜的电话。
“你这样有意思吗?”
“思雨?你说什么?什么有意思吗?”装无辜的话真是随口就来啊。
行啊,那就死磕呗。
“我不想和你打什么哑谜,累。”她停了一会儿,继续道:“高总监,我一个一无所有的小员工身败名裂也只是从金字塔的底层摔了一跤,能有多疼?你不同,如果从塔尖摔下来……”
“思雨,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是工作上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了吗?”高星澜惺惺作态道。
安思雨却不愿意再听她演下去,挂断了电话。
这是她对二人高中情谊的最后一点希冀。
此刻,碎成了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