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板的态度比正职工作积极。”王妈前脚走,陆时年后脚就说,他的话乍听是评价,其实就是个陷阱,稍有不慎就会被抓住话柄。
安思雨小心翼翼道:“因为是第一天,想留个好印象。”
陆时年掠过身侧,扬起一丝风将安思雨额前的碎发撩起,黏在她脸上。
她抬眼追寻着那身影,陆时年正逡巡在色彩斑斓的海洋之中,不知想做什么。
安思雨忐忑的、远远的跟在他身后。空气里冷冽的气息压得人难以呼吸,她必须要找点什么事做,再不济找点话题也可以。
她思前想后最后说:“陆时年,我看孩子的哺乳问题有那种专业的机构,可以全权负责,不一定非要我来。”
陆时年身形一顿,在离安思雨大约二十步的地方停下来,房间四面铺设的镜子能看见安思雨的脸,但她显然瞧不见陆时年的,否则不可能在看见他眉尺间的沟壑难平后还说出接下来这番话。
“你对我行为举止上不满意,但我也二十多年习惯了,一时半会要改很难,不如去找那种机构过来?这样就不用担心教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