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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安思雨将招聘简历投到一家家公司里去,在已发送那栏看到那一份份希望的时候,她才真的相信自己打败了陆时年。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似乎比她能出去工作还令人高兴。
安思雨带着欣喜进入梦乡的时候,陆时年站在落地窗前,立于这城市的高处。最繁华的地段,寸土寸金的公寓,绝佳的楼层和景致。世界就在他脚下,只要他愿意任何事都可以轻松驾驭,唯独那个女人。
她的脸皮既能厚到深不可测,又能薄成吹弹可破。
昨天她主动的时候,明明羞红一张脸,表情都快哭了,嘴上却一点不服软。
说个“求”字似乎比让她死都难。
明明和他脚下那些蝼蚁没什么两样,却偏偏选择费力的活着,为了什么?
陆时年想理清那团围绕在安思雨周围的乱麻,却发现里面远比他想像的繁复麻烦,不可控制。他从小到大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她只是一件商品罢了,不该耗费时间,更何况……还有更麻烦的事等着处理。
他回头看着沙发上的文件袋,将杯中酒饮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