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的优雅是装出来的,看起来就是怎么都不对劲,但陆时年不是。
这么冷漠的人怎么会优雅呢?安思雨脑袋里冒出这个形容词
没多久又开始否决自己。
可是冷漠和优雅,似乎从来就不矛盾也不冲突。
但是冷漠在安思雨心里不是个好词,优雅却是,所以她觉得陆时年身上除了“好看”不会再出现什么好词了,没想到她错了。
她的小差没开多久,陆时年抬眼和她来了一次眼神交汇,她也没来得及躲,“说。”言简意赅,一个字就将她打回现实。
自己竟然忘了说葬礼的事?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忘记了老师的离去。
真过分啊!
安思雨想着,立刻收回所有的想像和神色,“明天是刘老师的葬礼,方教授想让我过去,刘老师没有其他亲人了,那个王黎……”她顿了一下,话锋一转:“两个老人家年纪大了,很多地方会需要帮忙。”
“好。”没有问话、没有讥讽,竟然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安思雨正诧异的时候,已经走到楼梯口的陆时年居然补刀道:“饭,以后让王妈做。”
呵,所以不嘲讽她是会死吗?
“墨镜摘掉。”似乎是嫌上一段不够过瘾。
安思雨在担心眼上的药膏,要是陆时年非把这个算做受伤,把之前说的话收回怎么办?
她目测二人之间的距离,应该瞧不出来吧?小心翼翼摘了一半,陆时年看了好一会才上去。
所以,他到底看没看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