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一个小时后,我被折腾到没力气起身,被他抱出了浴室放到了床上。
一想到住在保姆房的荷姐很可能会听到我们在浴室里的动静,我羞得脸红。
“脸这么红。我又没对你怎么样。”
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是该做的都做了。
“你,禽兽!”
我一脚踹向他,却被他一把抓住脚踝,还顺带摸了一把。
“留着力气待会儿再喊。”
“我告你婚内强jian。”
我的大腿根部两侧的肉都被磨红了。
这丫的,真特么不是人。
祝霖拿着药膏过来了,说:“腿打开。上药。”
“”
“我自己上。”
“行,你自己上吧。”
“不对,为什么家里会有这种药。”
“”
“禽兽!”
我上完了药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全是他的
“这人,到底什么意思啊。”
最后,我还是太累,昏昏沉沉地睡着啦。
半夜三更,我突然感到有人钻进了我的被窝,随后被一个温暖的怀抱包裹,但我实在太累睁不开双眼,继续跟周公约会了。
第二天早上果然看到那张帅得惨绝人寰的帅脸放大在我眼前,他睡得很沉。
看着跟自己孩子七八分像的五官,忍不住用手指划过他的鼻翼。
一双漆黑的双眸突然睁开,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早啊,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