颐指气使的口吻,如同命令一般,理所应当。
南时初低嗤,“南老太太记性不好吗,我已经和南家断绝关系了。”
南老太太沉了口气,觉得南时初不识好歹,当下便怒道:
“血脉亲缘是你说断就能断的?南时初,别忘了你身体里流的是我们南家的血,不管你是生是死,都是我们南家祖辈们庇护着,你能有今天,受的都是我们南家祖祖辈辈积攒下的福气!”
听到这话,南时初更是冷笑出声,“有祖辈庇护南氏还越来越差劲,说明这样的祖宗有没有也一样,这福气还是你们自个儿受着吧。”
倘若南家祖宗真的有灵,她前世就不会在南家人眼皮子底下,枉死在一个外人手里!
“!”
南老太太没想到南时初竟敢说出这种欺师灭祖的恶言,当下气得差点没喘上气来,不等她怒骂,南时初直接了当挂断通话。
“这个孽障!”
要不是今日住持说的那番话,她根本不会看她一眼!
没想到她如此不识抬举!
捂着心口,南老太太缓了半天,这才稍稍缓过脸色,下了楼。
南家一家在早些年来南海湾买下的别墅里为南慕勋举办接风宴,就等着老太太入席。
南漪漪主动上前搀扶,“奶奶,您是哪里不舒服吗,脸色好像有些不好?”
南老太太拍拍她的手背,语重心长,“奶奶没事,还是你好,知道心疼奶奶。”
一抹冷色暗讽,被南漪漪极快收在眼底。
她亲昵靠在老太太肩头,眉眼弯弯撒着娇,“我是奶奶小棉袄,当然疼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