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气势难挡,手中重剑凶狠地划破空气,势不可挡地朝着唐容锦不断发起着进攻。
神器级别的重剑可不是寻常的武器可以抵挡的,唐容锦只守难攻,被打的一脸憋屈。
偏偏她的本命武器还被封在了这场馆的最高处!唐横刀与月影剑根本难以抵抗这重剑,倒是有些棘手啊!
两人你追我赶,只是在这强悍威压与气势的压制下,唐容锦根本难以抵抗。
“噗嗤----”
右肩处透出一股凉意,转而变得火辣而剧痛。鲜血似开了闸般汹涌而出,那柄重剑狠狠地贯穿了她的右肩,难挡的剑气自肩膀的伤口处灌入,竟又随之冲断了数根骨头。
无忧面色阴狠,望着她将手中的重剑狠狠拔出。唐容锦被这股力量带动着,随之重重跪在了地上,衣衫已被鲜血浸透!
“这凌云为何不召出本命武器?!若是再如此打下去,只怕早晚会死在上面啊!”
“两人本就有着巨大的实力差距。依我看,现在最聪明的做法便是即刻投降,避免遭受更严重的创伤!”
台下,南宫百里等人亦是观战得焦灼。如此严重的伤势,确实不适合再打下去了。只是他们却都了解她的性情,是必然不会轻易投降。
而且他们相信,如她这般强悍而心性坚韧的人,一定会有办法逢凶化吉!
无忧垂眸望着半跪在自己身前的唐容锦,嘴角微微上扬,脸上迸发出了些许得意之色,“你竟没有本命武器?还是说你的本命武器并不在此?!”
唐容锦并未理会他的话语,单手撑地缓了口气,积蓄了些许的力量,才艰难地撑着地站起了身。
无忧望着已如强弩之末的她,又开始动起了别的心思。“你败局已定,我有自信可以在你出声喊投降之前杀了你!”
“所以我先前说的话依旧奏效。若是你心甘情愿将那凌幻掌传于我,我会考虑废了你而留你一命!”
唐容锦笑了笑,灼热的鲜血源源不断从嘴角溢出。她抬手胡乱抹了抹,未果,索性便不再理会这难以止住的鲜血。
“这么想要我凌门的凌幻掌,不如你认我做爹如何?等我阳寿将尽之时,我定将它传授于你。”唐容锦站直了身体,面上满是嘲讽之意,“只是恐怕你等不到那时候了!”
“狂妄!”
无忧重新举起了手中的重剑,不再留手,狠狠地朝着她劈砍而去。唐容锦运起体内仅剩的斗气,有些狼狈的四处闪避。
这场比试堪称惨烈,虽说唐容锦看起来处于劣势,只是那无忧也并未在她的身上讨到什么好处。无数淬了毒的暗器从各个诡异的角度射出,尽数没入了他的体内。
重剑裹挟着凌厉的气势从她的头顶劈下,唐容锦眉心狠狠一蹙,那剑刃已经近在眼前,根本难以躲避。她在极短的时间内将浑身的力量尽数灌入了左手之上,随即竟直接抬手,用手掌接住了重剑闪着寒光的剑刃。
皮肉被划破的声音清晰而刺耳,惹眼的鲜血成柱状从唐容锦的掌心处流下。以血肉之躯抵挡那神器重剑,此番疯狂的举动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你还真是个疯子”
无忧的眸中乍现出丝丝恨意,随即双手握剑,不断向下施力压去。随着更多的鲜血流出,唐容锦的整条手臂已然被鲜血染红,看起来无比骇人。
丝丝缕缕淡黑色的雾气随着剑刃涌入唐容锦的体内,她垂眸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眸底划过丝丝了然的神色。
台上的战局似乎已经到了决胜的时刻,每个人凝着神紧紧盯着台上的两人,不敢有片刻的分心,甚至并未有人发觉那北凉太子殿下于何时悄然来到了比试台的前方。
台上的景象看的长陵揪心,心脏在呼吸间泛着细密针刺般的疼痛。他狠狠舒了口气,转而暴喝出声。
“哥,接剑!”
第一重剑重华自他的手中瞬间抛出,闪着奇异的光亮势不可挡般朝着唐容锦而去。唐容锦闻声回头,眉梢一挑,随即祭出诡刃以刁钻的手法朝着无忧的腹部捅去。
无忧面色一凛,慌忙侧身避开,手中的力道在这闪身的一瞬间松散下来。唐容锦抬腿狠狠踢向了他的手腕,两人再次分隔两端。
她微微回头,将飞驰而来的重剑握在了手中。
重华通体泛着极亮的银白光芒,此时似是感受到了使用者浓烈的战意与强悍的力量,发出了阵阵有规律的嗡鸣声。那嗡鸣带着独属于它的威压,竟引得无忧手中的重剑阵阵颤抖!
这便是来自于第一重剑的压制力!
“北凉太子什么时候与凌门少主如此相熟?竟能慷慨的将自己的本命武器相借?!这便是传说中的第一重剑重华剑吗?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北凉皇室与凌门的关系如此密切,只怕会引得那些大势力无比头痛啊!”说话之人声音中是隐藏不住的幸灾乐祸,“这两股顶尖势力联手,实在是难以抵御呀”
“话又说回来,纵使凌云有了武器又如何?两人之间的等级差距可是实打实的,难道真的能逆转乾坤?!”
“难呐”
重华虽不是唐容锦的本命武器,却是与长陵心意相通。感受着主人心中的急切,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