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勾搭陈公子,在府内欺负妹妹的事情啊?”
所有人目光瞪圆了望向林溪,都没想到她瞧着如此柔善,竟会是这样的人。
林溪抬头,对上华美儿的目光,反问道:“你是如何得知,我在陈府席面上勾引陈公子?又是如何得知,我在府内欺负妹妹?事关,林氏一族名声,我请华小姐告知我,是谁传出这等谣言?”
“谣言?你敢说这些事是谣言?我可是有证据的。”华美儿此话一出,让大家都把目光放在她身上,都想要知道她拿出来的证据是什么。
华美儿挥挥手,她身后的丫鬟拿出一方手帕,“你若是仔细一点,便不会把这帕子落在了外面。”
林溪看着她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忽然,站起身呵斥说道:“华小姐,我敬你是我妹妹好友,便好声好语与你说话,你这是铁了心想毁了我清白,你说这手帕是我的,那有和凭据?”
“若真是此时闹开了,无论是我,还是林鸢月,林氏一族的女子可都要去投江了,你这是想害死林氏一族女眷吗?”
华美儿脸色白了白,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连忙转头对着林鸢月摇摇头,她可没有那个意思。
她一心都是想着林鸢月的。
林鸢月垂下头,用帕子擦了擦眼泪,任谁见了都忍不住怜惜她,“大姐,我······”
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在场的小姑娘本各有各的性子,看着林鸢月有难言之隐的模样,便忍不住出头道:“你自己不干净,怎么能带上家中其他女眷?”
林溪看向林鸢月,眼底有光,没想到她竟然在镇国公府办的席面,对自己发难。
这是当国公府没人了吗?
“既如此,那手帕是何时何地为何到了华小姐手中?”林溪唇角带着极浅的笑意。
她又接着说道:“你既然说这是我的帕子,且是落在陈府之中,可陈府的人为什么把这手帕送到华小姐手中,却不送到林府?”
一连串问下来,华美儿已经晕头转向,但是她已经开始出手,便不能再退:“这帕子不过是我机缘巧合得了,而且我只是看不惯你欺负月儿,又怎么样?”
“更何况,那日的事情,有许多夫人都在,她们亲眼所见,怎会作假?”
华美儿还想拉出更多人,只为了证实她所说的这句话。
“是吗?”林溪冷笑一声,“只怕,这可不是我的手帕。”
她从华美儿手中扯过那方手帕,扔在地上,有条不紊地接着说道:“大家应当知晓,我从邺城来,无论是身上衣物,还是脚底所穿的鞋子,都是邺城所带的旧物,至于手帕,也是用邺城刺绣所制而成的手帕。”
说罢,林溪从自己身上拿出随身所带的手帕,“这帕子形制瞧着一样,可是邺城针脚却比京都更多一阵,细看便能看出差别。”
她把自己手帕递到徐嬷嬷,让徐嬷嬷去给众人传阅。
“是啊,虽看着相似,但是细看针脚的确不同,两方手帕根本不是出自同一人手中。”
“那这就不是林大姑娘的手帕了。”
······
密密麻麻的谈论声传入华美人的耳中,她脸色变白,有些紧张地说道:“那,那你欺负月儿的事情,不会造假。”
说着了这么多,华美人今日就是给林鸢月出头。
有了手帕造假的事情出来,其余人也抱有怀疑的目光看向她们二人。
林鸢月见状,没想到华美人竟然能如此无脑,咬咬牙道:“大姐,从来没有欺负我。”这句话可是意味深长。
“她是我妹妹,我又怎会欺负她,若是如此,今日又为何带她来这席面?”林溪有些心寒地看向林鸢月,“不如,你问问她,今日是谁带她来的宴席?”
华美儿眼神迷茫,看着林鸢月,不是她强抢了月儿的请帖吗?
林鸢月额头冒出密密细汗,嗫嚅半晌,硬着头皮才冒出来一句:“是大姐带我来的。”
“可是,可是······”华美儿也恼怒了,忍不住说道:“不是你和我说,是你大姐抢了你的请帖?在府中,因为你父亲偏爱你大姐,所以你经常受欺负吗?我现在帮你说话,你又一声不吭?”
“是吗?”林溪听到这些话,指着林鸢月开口说道:“她母亲是林氏主母,手掌中馈,连我母亲的嫁妆都还在其手中,我又如何能欺负她?”
林鸢月心口一紧,想到林溪母亲的嫁妆,想到母亲说以后那些东西,都是她的。
她现在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不能让她再说了。
林鸢月本想补救几句。
本来在外面的淮阴侯夫人,穿着深红色锦袍上面用金丝修出莲花交相呼应,彰显出她的华贵和地位非凡。
见到她出现,所有人都蹲踞行礼。
淮阴侯夫人在外听到这些话,眼神犀利,站在了林溪身侧,像是她的依靠一般,看着面前的华美儿和林鸢月二人,“当日陈府之事,我也在场。”
她说道此处,故意顿了顿,目光审视华美人,瞧得她垂着头,什么都不敢说,才缓缓开口:“说林溪与人私通?勾搭别人?都是屁话。”
“你这两个没脑子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