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风一路走着,很快来到一间卧室。
这间卧室只有一铺床,床上是一个老叟,除此之外,别无它物。
“行了,她就是谷主,你看吧。”
少女对着刘风道。
刘风愣了一下,“床上之人就是谷主?”
“怎么?不行吗?还是说,你认识谷主?”
“那倒没有……”
“那不就行了吗?少那么多废话,牡丹姐不是千里迢迢把你请回来的吗?你不会只是一个草包吧?”
刘风那个气啊,小屁孩,怎么说话的?
不过,床上之人,让刘风感觉相当古怪。
她虽然双眼紧闭,气息萎靡,但给刘风的感觉,却不是病人。
难道是自己看错了?刘风不由凑了上去,仔细观瞧起来。
“喂,你靠那么近做什么!站远一点!”
谁知道,还没等刘风靠近,少女不满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刘风怔了一下,“你不是让我给她看病吗?不靠近我怎么看?”
“中医不是讲究望闻问切吗?你用眼睛看啊,怎么?鬼医传人,不会连这个都不会吧?”
少女看着刘风,笑着说道。
刘风深深看了少女一眼,他知道了,这逼根本就是故意刁难自己!
刘风心里就来气了,他根本不认识她,她怎么就给自己来这么一出?
不过,刘风也不是吃素的,当下点头道:“行啊,不过望诊只是初步,并不能百分百准确,你再给我准备两根银丝线,长一点的那种。”
“银丝线?你要它干嘛?”
少女疑惑地看着刘风。
“你不是不让我靠近病人吗?我当然要用银丝来诊脉了,否则,怎么给病人开药?”
“悬丝诊脉?你……你居然会这个?”
闻言,少女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刘风。
“这只是小技俩而已,偌大个药王谷,不会连会这个的人也没有吧?”
刘风淡淡瞥了她一眼,将她刚才的话,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
少女脸上顿时现出气恼神色,“当然有了!而且还很多!不就悬丝诊脉而已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嘴里嘟都囊囊的,不过还是走了出去。
刘风笑了笑,快速走到病人病床前,翻开了她的瞳孔。
刘风本想看一眼的,望诊只是初步诊断,什么悬丝诊脉,不过是骗她的而已。
想要做到心中有数,还得好好查探一翻,不过,在刘风碰到老叟面颊的时候,不经意间,手里多了一层灰。
刘风着实愣了一下,再看之时,却发现,老嫂眼睫毛似乎动了一下。
呃?
恰在此时,门外脚步声响,很显然,少女已经回来了。
刘风遂重新走了回去,站至一旁,和老叟保持了一段暗哨。
不过,此刻再看着躲在床上的老叟,眼里充满了笑意。
“真是麻烦,害本小姐找了一圈,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这两条银丝绳。”
少女说着,将手中银丝丢了过来,“喂,这么长够了没有?”
“够了,把她搭在病人手腕上吧。”
“手腕?在哪里啊?怎么搭?”
“还是我来好了。”
刘风说着,已经走了过去。
“喂,你就站在那里,别过来!”
少女猛地大叫一声,一下挡住刘风去路。
刘风有些好笑,不过还是按照她的做,站在原地,没有动。
少女胡乱把银丝绳往病人手腕上一套,看得出来,动作很是生疏。
“行了,你可以开始了。”
“那个……我想说的是,病人破相了。”
刘风说着,指了指床上老叟,那块掉落的胭脂。
少女啊了一声,她也看到了那块胭脂了,顿时整张脸都红完了,又气又怒。
“化妆是女人的天性,不行啊?胭脂掉了就掉呗,关你什么事!”
少女有些恼羞成怒,冲刘风恶狠狠道。
“当然行了,不过,药王谷的谷主好病入膏肓了,还不忘记化妆给自己涂胭脂,真是令人佩服,佩服。”
少女脸愈发地红了,刘风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刺耳?
“你到底治不治?不治就给我从药王谷滚出去!”
“治,当然是要治的了。”
刘风冷冷笑着,也不含乎,当下就抓起了那两根银丝绳,放在耳中,细细柃听起来。
“喂,你在做什么?”
少女实在是被刘风的举动吸引了,不禁好奇地问道。
“当然是听诊了,难道你不知道?”
刘风惊奇地看着她,脸上满是讶异,表情夸张至极。
“我、我当然知道,这还用你说……”
刘风强忍住笑意,道:“那你来说我,这听诊的第一步是什么?”
少女张大了嘴巴,却是哑口无言。
她虽然在药王谷长大,但悬线诊脉,听诊她还从来没听说过,更加没见过,现在哪里知道听诊第一步是什么?
“我当然知道了,不过我 告诉你!对了,现在是我来考你,你居然倒问起我来了?可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