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慧被问得有些哑口无言,他心中慌的一比。
他平常也就作作个秀,出来骗吃骗喝,顺带捞点香火钱而已,谁能想到,今天竟然会玩波大的?
“钱行长,现在不是质问的时候,马上把钱小姐抬出厅外!”
刘风严肃地道。
如果再迟,那就真的一切都来不及了。
钱中舒对普慧失望至极,相反,他对刘风言听计从,现在的刘风,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当下也不含糊,直接命人将钱昭月连人带床抬了出去。
走出屋外,刘风瞬间感觉神清气爽,刚才笼罩在心头的那种压抑感,也瞬间消散。
他掏出了银针,开始给钱昭月扎针,这一次他十分小心,每一针,都扎得很慢,不一会儿,就已经大汗淋淋……
“终于搞定。”
半小时后,刘风终于长吁一口气。
平时随手可做的事情,现在的刘风,却足足用了大半个小时。
“这就完事了?小子,你不也没有把钱小姐救醒吗?”
普慧看着刘风,冷笑道。
刘风斜了他一眼,淡淡道:“吸收针力需要一定时间,等针力吸收完全,她自然就会醒来。”
“哈哈,荒谬!还能再扯一点吗?”
普慧冷笑道,“你以为你是谁拿个绣花针随便扎几下,就能救人?”
“不,我相信小神医。”
这时候,花玉兰却出声了。
普慧诧异地看着花玉兰,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花玉兰却幽幽道:“刚才我女儿,小神医就是这样救醒过来的。”
普慧脸色有些不大好看,居然有人比他更会装?
“好,老纳就留下来,我倒要看看,你究竟如何救醒钱小姐!”
反正现在刘风接手病人了,就算钱昭月最后醒不过来,也与他无关。
他还可以把责任完全推给刘风,所以他决定,留在这里看刘风笑话,说不定还可以趁机多赚钱中舒一点钱。
“钱行长,我口渴了,我去泡一些茶水过来,记住,我只喝雪山五十年大红袍的。”
普慧找了张凳子坐了下来,开始对钱中舒发号施令。
钱中舒也吃不准普慧底细,对他的要求,当下一一照做。
不一会儿,上好的茶就沏好了。
“钱夫人,我饿了,你去帮我准备几根羊肘子。”
“羊肘子?普慧大师,难道你不吃斋?”
花玉兰惊讶地看着普慧。
普慧却是脸不红气不喘,道,“这都什么年代了,我们出家人也要与时惧进,我们早就可以吃荤了,有的僧人,琮可娶妻生子,抽烟喝酒更是不在话下,所谓心中有佛,而不必拘于形。”
花玉兰面色变得有些古怪起来,如果这样,那他们这些出家人和普通老百姓有什么区别?
但鉴于对普慧大师的敬畏,还是没问出口,转身欲走。
“记住了,必须是黑山羊,而且必须是母羊,这样味道才会鲜美……”
花玉兰差点没摔下来,不过却是什么也没说,快步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普慧大师要求的都做到了。
只见他一手端着茶叶,一手抱着羊腿,啃得满嘴流油,不亦乐乎。
钱家下人,一个个面色怪异地看着,却是不敢妄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最后,普慧大师足足吃了三根羊腿,在他打了一个饱嗝,这才感觉有七分饱。
“怎么?我都吃饱了,钱小姐怎么还不醒啊?你不是号称神医吗?刚才不会是在骗人的吧?”
普慧大师一边剔着牙,一边斜眼道。
“急什么?时间还没到。”
刘风淡淡道。
“哈哈,那我就在这等好了,老纳倒要看看,你究竟如何能让钱小姐醒来。”
“怎么?听普慧大师意思,是不希望钱小姐醒来?”
刘风看着他,呵呵笑道。
普慧呛了一下,没想到刘风居然会挨过将他一军。
看到钱中舒和花玉兰那不善眼神后,当下连忙道:“当然不是,我自然是希望钱小姐福大命大,早日醒来。”
花玉兰这才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普慧心里暗暗将刘风骂了个遍,心里想着,等一会救不醒人,看他怎么收场!
咳……
突然,病床上本来一动不动的钱昭月,毫无预兆地咳了一下,然后就睁开了眼睛。
“月月,你醒了?太好了,你感觉怎么样?”
一直守在床前的花玉兰大喜,连忙问道。
本来正等着看好戏的普慧怔了一下,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居然真的醒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高兴不起来。
“我……我这是怎么了?”
钱昭月看着四周,一脸茫然。
“月月,你刚才又昏迷了,还好有小神医在,不然妈可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花玉兰说着说着,已经开始抹起了泪来。
“你哭什么?月月醒了,这是好事。”
钱中舒笑骂了句,不过自己眼角也已经湿润了。
没有人知道他们这些做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