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了药的云淮川又猛又急,一直等柳絮的泪流干流尽,这才放过了她
她打着颤推了他一把,正要起身又被他拽回了怀里。
“你赶紧松开!”
柳絮涨红了小脸,又急又气地瞪向他,“等会王姑娘来了瞧见怎么办!”
云淮川挑了眉,满脸淡然,“要来早来了,还能等你我到现在?”
她闻言心口一跳,不可置信道:“难不成你将她”
“还用得着我出手?”
他轻蔑地低笑了一声,懒懒地握住她细嫩的手腕揉着,“他们母女二人来府中,姨娘觉得我姑母和表妹还能坐得住么?”
柳絮微微一怔,没瞧见他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袖笼里,直至他两指夹出藏在她袖中的纸包,她这才反应过来。
“你你还我!”
她慌了神,伸手就要从他怀中抢过范氏给她那枚纸包,却被云淮川轻巧避开。
“胆子不小,给我下媚药。”
他看向她,眸中多了几分戏谑,“若是这纸包拿到我祖母跟前,姨娘你说你还有命么?”
“我我也是迫不得已的”
柳絮咬着唇别过了眼,声音微颤:“你要去告就去便是反正横竖都是死罢了!”
“姨娘要是这么轻易就死了,那云某今后岂不是少了许多乐趣。”
他低头咬着她的耳垂厮磨着,顺势将那枚纸包重新塞进了她的衣襟中。
正闹着,门外隐隐传来嘈杂的惊呼声。
“怎怎么回事?”
柳絮身形一震,慌忙从他怀中撑起身子,一双杏眸满是惊惧。
云淮川沉下脸色搂着她坐起来,等了一会,青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主子,听闻王姑娘方才不小心落了水,老夫人和夫人那边请您赶紧过去一趟。”
“落水?”
柳絮害怕地望了一眼水榭外的水潭,连忙问,“是是这外边的水潭么?”
青山的声音再次传来,“回姨娘,不是这边,听丫鬟说是在二少爷的平湖院后边的水塘里出的事。”
听闻不是这外边的水潭,柳絮稍微松了一口气,而后奇怪地看向云淮川。
她怎么会在二少爷的院子那边出事呢大夫人不是说要将她领到这边的水榭来见云淮川么?
一想到范氏交代的自己的事没成,柳絮忐忑地赶紧穿好了衣裳,见云淮川也跟着站起来,脸色一白,扯住了他的手腕。
“你你先等我出去了过一会你再出去。”
“怕什么。”
云淮川露出些许不悦,在她眼里难不成自己就这么见不得人。
柳絮咬了唇瞪他一眼,“你是小公爷自然不怕”
说完,她便提着衣裙敲开了后边的那扇门,走出了茶室。
此时,玉儿正立在青山边上,见着自己主子从茶室内出来,慌忙迎了上去,又帮她扶好了有些歪掉的绒花。
“姐姐小公爷他没为难你吧?”
这话说的青山神色尴尬,方才自家主子正打算进去,被玉儿给拦下,结果被自己给打晕了过去,醒来时,差点没将他的脸给挠花。
柳絮朝青山行了一礼,又朝玉儿摇了摇头,随即也不愿在此多逗留,低声道:“走吧。”
主仆二人正要往二少爷云淮宇的平湖院走去,忽听见身后传来一阵石子落水声。
“谁在那!”
柳絮心一紧,狐疑地转过身望去,却并没有见着人。
玉儿知她怕被人瞧见,宽慰道:“姐姐多心了,兴许是野猫不小心踢翻了石子罢了。”
“快走吧。”
柳絮凝了神色,一刻也不想在这多呆,拉着玉儿快步出了水榭。
等人彻底消失不见,原本躲在一处巨石后边的安君颜这才勉强扶着听荷的手,脸色青白的走来出来。
“听荷方才过去的那人真的真的是柳姨娘么?”
她血红了眼死死盯着柳絮离开的方向,颤着声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
听荷扶着她,神色复杂,“小姐就为这么一个贱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当啊!”
“我不明白为什么云淮川为什么偏偏会看上她!”
安君颜气的脸色铁青,来到国公府那日,她就早已做好了云淮川会有别的女人的准备,可是她万万没想到他会看上他父亲的贱妾,一个卑贱到不能再卑贱的奴才!
在他眼里,自己居然连一个奴才都比不上,叫她怎能不恨!
听荷连忙宽慰她,“小姐别生气了,反正您与小公爷的亲事是板上钉钉的事,等您成了国公府的主母,还愁收拾不了她一个贱妾么?”
“哼,区区一个爬床的下贱婢子,就算是我还没当这个主母,也自然能收拾她!”
安君颜眼底渗出几分怨毒,“以前还觉着她一个贱妾有些可怜,如今她竟然敢做出如此丑事来,就别怪我安君颜容不下她了!”
——
等柳絮带着玉儿来到了平湖院后边的水塘时,人早就已经被救上来,送进了院中。
二人疾步入了里屋内,王婉宁这会还昏迷不醒,而王夫人正坐在榻边握着她的手,垂首拭泪,范氏同云贞站在旁边,一脸愧疚地不停宽慰她。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