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穆叹了口气，解释道，“是禁忌实验的弊端。他们这样每一月大概会持续两三天，这一次恩人你刚好撞上了。”
洛璃追问道，“会伤及性命吗？”
“这个倒是不会。”张子穆摇了摇头，“只是看起来很严重，过两三天状态就会回来了。”
洛璃松了口气，不会伤及性命就好，其他的想办法。
她看着地上没几个清醒的实验体，眉峰一挑，“那这么说，天谕宫那里的实验体不会也有这种情况吗？”
张子穆一愣，随后点了点头，“按道理来说，是会有的。”
洛璃略微勾唇，看向实验体，询问道，“那这些实验体怎么都在同一天‘犯病’？”
张子穆眨了眨眼，实话实说道，“因为是一个实验室出来的，而且差不多都是在一两天里被制造出来的。”
洛璃奇怪地蹙了蹙眉，“这么巧？而且为什么同一天制造出来的，就会在同一时间产生后遗症呢，也太不合理了吧。”
就这些活着的实验体，还是在差不多的时间被制造出来的，也太巧了吧。
而且这种一月一次的病症，真的会赶在一起发病吗，不合理。
张子穆也有些奇怪，“确实，在北冥的时候，有一两天确实成功率很高，就连天谕宫的人都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