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伯!你等着!”这群诺德人显然对这个叫亚伯的醉汉极为忌惮,
虽然他们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但却不敢有丝毫动作。
他们狼狈地躲避着从马厩中飞出的马粪,脸上露出恶狠狠的表情。
“还有你们,也给我等着!”为首的诺德人恶狠狠地瞪了暗精灵和亚龙人一眼,然后不甘心地看了一眼马厩的方向。
他心中暗自懊恼:原本以为能够趁机拿下这个马厩,为自己的公会在风暴斗篷中赢得更多的话语权。
而且战争期间,马匹可是极为珍贵的资源,这里面不知道隐藏着多少油水。
但现在,一切都因为这个叫亚伯的醉汉而泡汤了。
暗精灵和亚龙人相互看了一眼,他们心中也清楚,只要那个醉汉还在这里,任何人都别想染指这个马厩,更别说从中捞到什么好处了。
于是,他们只得悻悻地离开。
不一会儿,原本拥挤的人群就散得差不多了,只留下那个醉汉在马厩中继续他的酣睡。
马络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些吃瘪离开的样子,也对着个叫亚伯的人产生了兴趣,
于是花费了几个赛普丁从一个车夫口中听到这位亚伯的光荣事迹,
原本风盔城的马厩是属于风盔城领主的,由于和帝国战争的需要,
这里养着基本上都是乌弗瑞克的风暴斗篷的战马,由于人手紧缺,
于是乌弗瑞克的军需官就放出风声,这里需要专人搭打理。
于是,不少本地帮派和公会就打上了主意,都在争夺这里的活计,
本来风盔城属于港口城市,但是这些行业都是被东帝国公司垄断的,哪有普通人什么事啊。
于是一些别有用心的就打上这个有油水可以捞的地盘,
不管马厩的是饲料,马匹的买卖等等这些利润比较大,
而且是个正经的营生,其实很多公会还是帮派多多少少都有在干见不得人的勾当。
就在所有人都在争的时候,这个亚伯就像一个老鼠屎一样,出现在这里,
也不是没有人没有想要动手教训他,不过想教训他的人,坟头草估计都有三尺高了吧。
就是军需官放出风声的第二天,几乎所有人都集聚在这里,
等着军需官发话挑选合适人选,也就这个时候亚伯出现了,
也是一副醉醺醺的样子,接着酒劲将这些人老底揭了一个遍,
而且出言不逊,扬言这里就是自己的睡觉的地方,那就是自己的家。
然后就有人动手了,亚伯还给那人递过去一把刀,伸出脖子去叫嚣着让那人动手,
那个人当然不敢背负杀人的罪名,而且一会军需官还要来,
所以说不敢对亚伯动手,然后这个亚伯就指着那人鼻子开骂了。
他的原话是这样:自诩是诺德人,风之子,一点骨气和勇气都没有,只会对老弱妇孺动手,有本事就做点想男人的事情啊!败类,人渣,懦夫!只会闯到别人的家里强取豪夺!
马络听到亚伯的原话,不觉得有些好笑,
这个人太有意思了,因为那个车夫说亚伯说这些话的时候乌弗瑞克和军需官正好经过这里,话中意思不可谓不明显。
当时亚伯还恬不知耻的将事情说了一遍,还将自己的歪理说了出来,他是这样认为的,你经常睡觉的地方是不是你的家?
那这个马厩就是自己经常睡觉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家了。
然后又骂了一遍,乌弗瑞克全程阴沉着脸,最后只得下令处决了那个对亚伯动手的人。
谢过这个车夫后,马络摸摸鼻子,看来这个人就是婓瑟姆说的那人了,
心里暗暗想着:乌弗瑞克也真是不懂啊,难怪回被帝国军队打败,不会搞一些阴谋诡计。
马络捂住鼻子,皱着眉头踏进了充满草料和马匹气息的马厩。
昏暗的光线中,他看到了亚伯,那位马夫,正躺在角落的草料堆上,满嘴酒气,发出低沉的鼾声。
马络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轻轻走上前,伸出手轻轻摇晃着亚伯的肩膀。
“起床了,喝酒去了!”马络用神语说道,仿佛这是某种咒语,能唤醒沉睡中的亚伯。
果然,仿佛真的被某种力量触动,亚伯的身体猛地一震,眼睛带着一丝迷离和期待缓缓睁开。
他的嘴角似乎还残留着梦中的笑意,仿佛正在回味着什么美味。
“真的?”亚伯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不确定,但他的眼神却透露出明显的渴望。
“真的!”马络有些好笑地看着亚伯的反应,他点点头,“我请你!”
亚伯听到这句话,仿佛从梦中惊醒,
他眨了眨眼,看着眼前的陌生人,眼中闪过一丝警惕和疑惑。
但当他听到“喝酒”两个字时,所有的疑虑都消散了,
他摆摆手,仿佛是在驱赶那些不必要的烦恼,“既然有这种好事,何乐而不为呢?”
亚伯挣扎着从草料堆上爬起来,虽然他的身上还散发着浓烈的酒气,但他的眼神却变得精神起来。
他拍了拍身上的草屑,仿佛要把自己从昨夜的醉意中彻底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