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似乎连身上的羽毛都耷拉下去了。
其实他能感受到，婀灵对他没什么感情。
如果有，那么以她的性格，会很快向他确认心意，而不是在这里装傻拉扯。
“灵儿，你知道吗，我真的很不喜欢被人拒绝。”赫尔麦的声音落寞低沉，“会让我有一种好像所有事情都不受我掌控的感觉，从小到大，这种讨厌的感觉我真的已经受的够多了，任何不受控制的事情出现，我都会迫不及待地想将这种可能抹杀掉，保证我的未来能彻底掌控在自己手里。”
“那你会……”把她也抹杀吗？
“不会。灵儿，如果你有事，我想我会难受到疯掉的。而且灵儿最大的魅力就是你的不确定性，你总是能给我带来各种各样的惊喜和不同面，一开始，你就是因为这一点把我吸引的死死的。”
“所以你对我只是新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