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
“夜云,既然她已经是许赢的未婚妻了,你就往前看看,你的身
份地位,要什么样的女孩儿没有,你做的那么多,根本就无法感动这个人。”
夜云依旧面无表情的样子,于馨然低声又劝了一句:“强扭的瓜不甜。”
她这句话刚说完,就察觉到夜云站直了身体,女孩儿侧头去看,就看见灼灼上楼即将消失的身影。
“馨然,我去问她几个问题,待会儿许赢如果找她,你帮我拦一下。”
于馨然:“……”
她说了那么多,夜云就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吗?
正当他疑惑,夜云就侧头看着于馨然专注的说:“我不尝尝,怎么知道这个瓜是甜是苦?”
于馨然差点被夜云这句话气的爆粗口,她的重点是瓜甜不甜么,是不要强扭下来。
女孩儿深吸了一口气,虽然有些生气,但是还是强忍着决定帮自己这倒霉朋友一把。
……
灼灼是察觉到冷了之后,上楼找衣服穿的,自从以为夜云染上毒品之后,灼灼的身体抵抗力就在日益下降,也越来越虚弱。
二楼是许赢的私人领域,灼灼上楼之后就变的非常的随意,但是女孩儿根本就没有发现后面跟了一个人。
直到她进房间的时候,转身关门才看见那张熟悉的,只有对着她的时候,才会看见的一章刀光剑影的俊脸。
灼灼一吓,下意识的伸手用力的去合那一扇门,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挡不住的夜云轻飘飘的一推,男人的高大健硕的身躯强势的挤进了房间,两人都站在门口,男人有高大修长的原因,空间就变得格外的逼仄。
灼灼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才减轻这种感觉。
“你……”
夜云闲适的关上门反锁,卷着衣袖去看这个房间,目光在触及那一张kgsize的大床时紧缩了一下。
灼灼眨了眨
眼眸,一点一点的往门口的方向退了过去,纤细葱白的手指在触摸到门把手之后,被一双铁臂勾住纤细的腰身拽进了怀里。
“你们晚上同床?”
夜云跟她说话的时候,靠的很近,男士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耳边,带着一股危险的气息,灼灼恐惧的抖了两下。
“这跟夜先生有什么关系么?”、
夜先生?
夜云琢磨了一下这三个字,不免有些嗤之以鼻,他去参加葛老的生日宴会那天,跟灼灼通电话的时候,灼灼答应他第二天就他登记结婚。
可他回去之后,他的妻子不见了,阔别三月,再见面,他变成了她眼睛里的陌生人,她喊他夜先生,这个是结婚上,还有比这个更讽刺的事情吗?
“他碰你了没有?”
夜云又问,似乎是一点都不在乎之前自己的问题,灼灼没有回答的事情,但这个问题,似乎更要命,灼灼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回答。
夜云动作的粗鲁的将灼灼硬掰着面对着他,他的眼睛中墨色深浓,如同化不开的而夜色,透不进一点光亮:“你不说,我也能知道答案,灼灼,我不介意身体力行的去检查一下。”
夜云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双大手放置在灼灼的腰间,微微用力,那件华贵的礼裙上,两个纽扣应声落地,灼灼心底的恐惧溢了出来,她下意识到尖叫一声,一双素白的小手抵在男人的健硕的胸膛上。
而后,泪湿于睫,就连声音都抖的不像话:“夜云,我现在是许赢的未婚妻,我们已经是过去式了,你不要冲动。”
“过去式?”夜云重复了一句灼灼的话,目光冷的宛如一把会伤人的尖刀:“你跟我提分手了么?萧灼,结束是来两个人的事情,不是一个人的自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