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还在络绎不绝,但是夜云带过来的保镖第一时间把记者隔开一段距离,夜云就近接过一个话筒,对自己听到的问题逐一回答:“第一,这场官司我打的没有什么感受,因为从进来之前就知道了结局,第二,佘天蓝的丑闻,我让人澄清,是情分,不让人澄清,那是本分,有一句话说的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第三,背叛这个词用的有些严重,我是重金打造了一个成功的影后,但不代表,我对她的付出了百分百的信任。”
“我跟佘天蓝之间,本来就是利益是否共存的一个关系,她没有背叛我的机会。最后,我希望我的生活是平静的,希望各位媒体朋友能多关注一下耀华的发展,而非是我个人的私事上,未来的夜太太是一个圈外人,普通人,她不喜欢镁光灯。谢谢。、”
夜云说完,将话筒归还之后,然后在保镖的拥护之下,回了了车厢里。
只留下了一群寂静无声的看客。
……
灼灼这场病,一直养了将近半个月,出院的时候,林长情还给她开了一大包的中药,灼灼回到家里之后,吃完晚饭,陈姨把药热好的给灼灼端了上去,灼灼喝了一口脸就狠狠皱在了一起。
“哎呦小姐,这个药是要一口闷下去,中途不能停,听陈姨的,你就捏着鼻子,一下子全都的灌进去就好了。”
灼灼:“……”
“不行,太苦了,我要缓缓。”
她连连摆手,这鞋子陈姨也一脸菜色了起来:“小姐,良药苦口,要趁热喝,凉了药性就坏了,你听话,喝了药陈姨给你做才草莓慕斯蛋糕,行不行?”
灼灼摇头。
她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一点苦都吃不了,正当陈姨不知道该怎么
办的时候,夜云推开卧室的门走了进来。
房间里的中药味儿很大,夜云有很严重的洁癖,而他这样的人,也格外的注重自己的私人领域,察觉到自己地方全是中药味之后,夜云皱了皱眉,眼神格外的深邃。
“怎么了?”
陈姨端着药后退了一部,低声开口:“先生,小姐不肯吃药,嫌苦……”
她说到后面的时候缓缓噤声,夜云挑了挑眉,似乎是没有想到灼灼这么能闹,他的下颔线条绷的更紧,声线放到最缓:“药放下,你先出去。”
陈姨如蒙大赦,放下药就跑了出去。
卧室里只剩下灼灼跟夜云两个人,男人不说话,伸出骨节匀称修长的手指将她的药端了起来嗅了一下,而后眉梢紧蹙。
灼灼心惊肉跳:“我不是不喝,只是太苦了,我想缓一会儿……”
她的话都没有说完,夜云突然端着药碗一口气灌了下去,灼灼惊愕的瞪大了眼睛:“你……唔……”
她的话都没有说出来,就夜云扣着头吻了上来,苦涩的药汁被男人渡了进来,充斥在口中每一个味蕾上,太苦了,苦的灼灼的眼泪都冒了出来。
她的唇齿被夜云堵着,脑袋又被夜云给固定着,不得以,灼灼只能吞咽下所有的药。
她的眼睛里全是委屈,夜云并没有随之撤开一段距离,反而渐渐深入的一点一点的舔舐般的将她吻了一个遍,直到她口中的苦涩没有那么深的时候,男人才松开。
夜云扣着女孩儿的手被男人收回到她的脸上,指尖一点一点摩挲着他的眼睑,给人一种浓郁的安全感。
“灼灼。”
“嗯?”
“还苦吗?”
刚接完吻,男人的声音上难免蒙上了一层欲色,这句话说出来,灼灼的脸突然变得绯
红了起来。
她脸红的样子实在是过于诱人了,尤其是一颦一笑,都带着一种娇羞的风情。
夜云心里有些痒,但同时心里也蒙生出一层让人心口一滞的感觉。
恍惚的时候,夜云想起那天蓝芯在医院里说的话,说实话,对佘天蓝的事情,他本来是没有那么着急的,但是蓝芯说,要给灼灼安全感。
要多跟人说一下情话。
情话?
夜云琢磨了一下,有些拿捏不准这两个字的含义,是不是就是说,缺少沟通。
“好女孩儿,我在粉红佳人定制了一组婚纱,明天你过去试试,后天我们去皇冠拍婚纱照行不行?”
灼灼摇头,她垂下下头,蓝芯对她的安慰还是有一点点的效果的,或者说她是想试一试自己能不能在这件事情上有所让步。但是她还不想这么早结婚。
“夜云,我现在不想结婚,能不能等过段时间,我的身体养的差不多了,我们之间再有孩子了,我们再结婚?”
夜云眉头紧蹙:“不行,这样太委屈你了,灼灼,你应该知道的,我根本就不在乎有没有孩子,但你不一样,是不是如果没有孩子,你就不打算嫁给我了?”
“我……”
灼灼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夜云一根手指竖在她的唇瓣上打断:“就算是你现在不想结婚,也没有关系,我们先过去试一下婚纱,等你准备好的时候,我们再举办婚礼也可以?”
“我……”
“灼灼!”夜云第二次打断灼灼的话:“这是最后的让步。”
灼灼深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