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说了要一把一模一样的,你既然弄不到,就别怪本王没给你机会,来人,带走!”夜景煜一挥手。
两个侍卫上前一左一右拖住穆婉秋往外走。
穆婉秋吓得肝胆俱裂:“王爷饶命!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王爷饶命啊!”
无论她如何挣扎呼喊,还是被拖走了。
夜景煜看了看那摔坏的琴,摇了摇头,转身出去了。
本来他是要把这琴送给楚微云的,这回没法送了,只能另寻稀罕物了。
——
广平侯府,顾清川听到下人禀报,整个人都不好了:“什么?婉秋得罪了永康王,被抓起来了,怎么回事?”
下人战战兢兢,把事情经过说了。
于氏气的一个巴掌拍在桌上:“贱货,惹是生非的狗东西,跑出去丢人现做什么!快生的人了,不老老实实呆在侯府,净出去给我惹事,死在外头别回来了!”
也不她他如此生气,按理说妾室是不能随意出门的,何况穆婉秋还大着肚子。
她就是仗着最近拿钱养侯府,在太夫人和于氏这里得了几分脸面,就忘乎所以,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顾清川又气又急:“母亲不要说这些无用的,赶紧想办法救人!”
且不说穆婉秋还怀着他的长子,她要是出事,那些祖产还不知道便宜了谁呢。
于氏气的不轻:“那贱货得罪的是永康王,我能有什么办法?她真不知天高地厚,手上有几个臭钱,连永康王的东西都敢抢,不知死活!”
顾清川头疼的厉害:“就为了把琴,把自己折腾到大牢里去,真不知道那蠢货怎么想的!”
母子俩沉默了一会儿,顾清川无奈地说:“我先去求见永康王,看事情有没有回转的余地!”
说罢让人准备了些礼物,急匆匆出门了。
一个时辰后,顾清川就灰头土脸地回来了,脸色无比难看。
于氏赶紧问:“怎么样,永康王答应放人吗?”
“答应个屁!”顾清川气起来口不择言,“我连永康王的面都没有见到,他只让身边的人给我带话,说是穆婉秋惹到他,休想善了!”
于氏眼睛一亮:“这不就是说有回转的余地吗?永康王必然是要趁机提条件,不管他说什么,答应他就是了!”
“事情坏就坏在这里!”顾清川见她还不明白,烦躁莫名,“永康王连我的面都不见,说明他根本不在乎我们是否给出赔偿,他要是借着这件事情在皇上面前参我一本,就麻烦了!”
穆婉秋最近动静太大了,先是养侯府,后来又给顾以薇添八十八抬嫁妆,现在一出手几万两买把琴,一个妾室哪来这么多钱?
顾清川只是侯爵,俸禄有限,到时候吏部尚书肯定要弹劾他,说他的银子来路不明。
他要想证明清白,就只能把穆婉秋有祖产的事情说出去,那些祖产可未必全属于他。
于氏气了一会儿,说:“如今之计,只能让楚微云出面,永康王看在她父亲救命之恩的情分上,只要楚微云开口,想必就能把穆婉秋放回来,大不了摔坏的琴我们赔偿就是了。”
话刚说到这儿,楚微云从外面进来了,看到母子俩都气成那个样子,也不当回事,就要回房。
“站住!”顾清川把她叫住,明明要求到她,还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来,“有件事需要你出面,你如果能做好,我会考虑今晚到你房里去睡。”
楚微云但觉好笑,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你哪凉快哪呆着去,最好别来,要不然我会让浅月和晓星打断你的手脚,把你扒光了扔到大街上!”
于氏一拍桌子:“楚微云,你闹够没有?这件事必须你出面,否则……总之你必须答应!”
母子俩都习惯于要挟楚微云,手上又没什么筹码,在楚微云眼里只是个笑话而已。
楚微云看他们急成急成这样,都有些好奇了,问:“到底什么事。”
顾清川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就是……穆婉秋无意当中得罪了永康王,被抓到了大牢里,你去跟永康王说一声,让他把穆婉秋放回来。”
楚微云“哦”了一声:“穆婉秋好端端的,跑到永康王面前找什么死,老老实实待在府里待产不行吗?她那颗脑袋本来就在脖子上呆不住,还上赶着寻死,我救不了她,你们自己想办法吧。”
“楚微云,你说的是人话吗?”顾清川气急,“穆婉秋可还怀着我的孩子呢!”
楚微云语气凉凉:“与我何干?”
顾清川噎个半死!
是啊,与楚微云何干?
她连自己都没看在眼里,又怎么会在意他跟别的女人生的孩子。
于氏也知道硬碰硬没有好结果,压着怒火说:“楚微云,不管怎么说,穆婉秋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念在你和清川夫妻一场,你就去跟永康王说句话,这对你来说又不是什么难事,何必摆这么高的架子?”
楚微云淡淡地说:“如果穆婉秋违反了律法,把她抓进大牢是应该的,我去说句话就让永康王放人,大齐律法威严何在?这个先例一开,不管是谁触犯律法,都来找我去向永康王求情,我何以自处?”
“别人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