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难听出,他的语气里恳切,真真假假参半。
她莫名的像是被戳中笑点,低头无声地笑,似自嘲。
叶钊兴皱眉,昨晚和曹心颖商量到大半夜,决定在叶尽染面前服软。
没想到,她却是这种姿态。
叶钊兴尽量保持着得体的笑意,让父爱更加多一些,“你笑什么?”
她唇角一勾,收回视线,偏头仔细打量着叶钊兴,“爸爸,我刚刚听到你说跳舞二字了?”
叶钊兴攒眉,不过很快便收起不悦。
他刚刚想要表达的意思应该不是这样。
“对,我是说了。”
“那我想要问问您,当初我车祸躺在医院,是您答应我帮我找最好的医生替我治腿,可你是怎么做的?你转眼就跟曹心颖去参加拍卖会,还送了她一块玉石佛,是吧?”她含着泪水笑了,眸底如冰雪。
叶尽染拍了拍自己的腿,咬着牙说,“我最热爱的事就是跳舞,你是我爸爸,为什么不帮帮我?你为什么啊?这四年来,我每一天都很痛苦,你懂吗?”
良久。
叶钊兴都没有说话,仿佛想起他当时为什么没有为叶尽染找骨科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