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在这儿遇上了。”
虞归晚率先打了招呼,行动间腰上的环佩叮咚,香风飘拂。
虞疏晚看也不看一眼,直接扯开一些距离,
“别离我太近,你身上的味道有点儿恶心。”
好像经过上次的矛盾后,虞归晚变了一个人一般,闻言也没有半点的神色变化,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疏晚啊,其实有时候我很好奇,你对我的恶意怎么这么大呢?”
“因为你长得丑,你玩儿得花。”
虞疏晚毫不留情地吐出这么几个字来,这才转过头看向虞归晚,啧啧有声,
“看来山上真的会清净心灵,毕竟相由心生,现在看你和之前都不一样了。
以前是刻薄的明显,现在是隐藏的歹毒。”
虞归晚也不生气,只是道:
“疏晚,我要的东西一直都不多。
你跟我争,根本没有任何的作用,所以……
疏晚啊,一切最好是顺其自然比较好。”
“我也觉得顺其自然比较好。”
虞疏晚像是被说动了一般喃喃自语,而后直接上前扯住了虞归晚的发髻又是几个大嘴巴子抽了上去,
“如今我也算得上有身份的人,本想着就算是打人也得私底下再打影响小点。
可你既然都劝我一切顺其自然了,我怎能拂了你的好意?”
清脆的巴掌声接连响起,将虞归晚给打蒙了。
流光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尖叫一声就要冲上前。
溪柳一把抓住她,
“主子动手有你什么事儿,你对手是我!”
清脆的巴掌声此起彼伏,连挑担的货郎都有些看呆了。
“虞疏晚!”
一阵怒吼传来,虞疏晚抓紧时间给了最后几个巴掌这才往后退了一步,将自己的发捋了捋,笑吟吟地看向虞景洲,
“嗨,你来了,马后炮。”
溪柳忍不住笑出声音,又立马忍了回去。
虞景洲一张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
他抓住虞归晚的肩胛看有没有什么伤,虞归晚的眼睛一眨,眼泪便就簌簌落下,
“哥……”
“咯咯咯咯咯咯哒~”
虞疏晚感慨,
“本来我困得很,多谢你舍己为人,就这么一下,我都神清气爽了呢。”
她可没放水,手上是拼了劲儿地甩。
虞归晚白皙的脸如今通红一片,隐约有肿起来的痕迹。
虞景洲再也压抑不住怒火,,伸手就往着虞疏晚的脸上打去。
巴掌还没落下来,他的手腕便就被一把抓住了。
“对一个弱女子动手,这就是虞公子的风度?”
容言谨的声音不悦响起。
虞景洲的怒气刹那间滞住,
“太子殿下?”
容言谨上前走到虞疏晚的身侧,见她一如前些日子见到那样,只是面上显得苍白,皱眉道:
“怎么了,脸色这般不好看。”
自从知晓容言谨对自己的心思不纯以后,虞疏晚就再也没有从前那样随性的态度,含糊其辞道:
“天气冷,吹着了。”
容言谨拧眉,
“待会儿我请太医来给你看看身子。”
“那倒是不必了。”
虞疏晚直接拒绝,扯开话题道:
“殿下怎么来这儿了?”
容言谨抿了抿唇,
“因为李大人一事。”
虞疏晚微怔,随即反应过来他说的李大人是李诗诗的父亲李宏图。
虞疏晚想问问具体的,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一边的虞归晚忽然开了口,
“殿下。”
容言谨这才看见她一般,见陈沉还攥着虞景洲的手腕,他这才道:
“陈沉,松开吧。”
陈沉这才松开回到了容言谨的身后。
虞归晚一双眼睛含着泪,当真有一种欲与还说的美感,声音哽咽问道:
“殿下,难道您眼中只看得见疏晚吗?”
“疏晚还是姑娘,你这些话只会坏了她的清白。”
容言谨记得虞归晚,眼底蕴藏了几分的厌恶,可语气依旧客气,
“虞大小姐,还请慎言。”
虞归晚上前一步低声啜泣,
“殿下,我知道您心疼她那些年过得辛苦,可是臣女呢?
臣女不是傻子,每次相见,您对臣女总有一分的厌恶……
难道臣女知道自己的身世后不觉得痛苦吗?
这个世上没有谁是完全的幸运,我承认疏晚的苦楚,可我呢?”
她声音哀切,抬眸看着容言谨,
“殿下,就算您不能多看一眼臣女,也至少不要讨厌臣女可好?”
虞景洲低声道:
“归晚!”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上前,
“殿下,我不知道虞疏晚跟你说了什么让你这么向着她,可归晚这么多年都是侯府的掌上明珠,如今身份变化已经让她很是惊恐。
我承认归晚做错了一些事情,可谁没有做错事情的时候?
只有虞疏晚还在不断地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