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能就不是你的鞋子了。”
说完,虞疏晚站直了身子拍了拍手,语气轻松,
“不用找虞景洲和虞归晚告状,因为我连他们都打,懂了?”
话音落下,虞景洲的暴喝声就传来了,
“虞疏晚,岁晚还只是一个孩子,你怎么能对一个孩子动手!”
他不过是转身去拿个风筝的功夫,怎么这儿就闹起来了。
看见虞岁晚整个人瘫倒在地上,虞景洲连忙上前将人给搀扶起来。
虞岁晚这会儿才将嘴里的鞋子拔了出来,哇哇大哭起来,
“景洲哥哥,呜呜呜!
她打我,还威胁我要杀了我!
娇娇害怕,景洲哥哥呜呜呜!”
虞疏晚笑眯眯地看向虞景洲,
“是啊,我还想要弄死她呢。
这么个死孩子我瞧着毛手毛脚的,怎么还会石头乱砸人?”
苦心也硬邦邦的开口道:
“公子,您就不问问青红皂白的吗?
方才小姐坐在这儿可什么都没做,她躲在那草丛后面给小姐扔石头。
这些难道也是小姐的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