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磨透了。
鼻环女孩吓尿了,哗哗的,副驾车座被‘洗礼’,散发着刺鼻的味道。
这女孩要么有炎症,要么上火,比正常人味大多了。
呛的辣眼睛。
“玛德,槽!”坤哥砸了一下方向盘,气急败坏。
随之继续启动车子,缓缓开向山顶。
犟种无疑,车子都这样了还开。
或许是一种尊重吧。
对每一场较量比赛的尊重。
哪怕输了,也把车开往终点完成使命。
山顶风很大,秦无双靠在车身,双腿交叉,一脚尖点地,悠闲自得。
“呦呵,坤哥来了。”秦无双主动打招呼,意在反嘲。
坤哥瞪了一眼,开门下车,“我输了。”
输了就要认,挨打要立正。
至少他没有像别人一样玩不起,死活狡辩。
“输了就做惩罚。”秦无双淡淡道。
“我……你能不能放我一马,只此一次。”坤哥低头道。
“咱俩的位置调换一下,换做我输了,你会不会饶了我。”
“不会。”坤哥真实在,一点瞎话不带说的。
“那不就是了。”秦无双摊了摊手,“所以,你也必须得做,而且给我做的板板正正,满满又登登。”
坤哥犹犹豫豫,纠结不已,别说给外人下跪,就是给自己的爹娘也没磕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