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声名狼藉,又何必多此一举?”
平乐郡主冷笑道,“这件事给我敲响了警钟,你们若喜欢窥探,就别怪我将来不留情面。”
言罢,马车已抵达魏府大门。
平乐郡主在嬷嬷的搀扶下,优雅地下车,步入府内,没有留下任何留恋的目光。
魏母与魏忆雪望着那决绝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憋闷异常。
魏母更是愤怒至极,平乐郡主那句“吠犬”犹在耳边回响,她几乎要跳起来发泄怒火:
“这是请了个活佛回来啊!哪家的媳妇敢骂婆母是狗?荒唐至极!可笑至极!”
“如果不是平乐郡主背后有强大的兄长,今日这擅自归宁的事情,周侧妃或许根本不会管!早知道赐婚的结果是这样,唉……”
说到这里,魏忆雪忽然停了下来。
即便早有预料,区区魏府又怎敢违抗皇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