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知道吗?
“一直没见过青楼什么样,所以来看看。”
“……”这一句话直接把几人给说迷糊了,真是够坦诚的。难怪自来以后就很规矩,有二小姐那样的夫人,自己这些人哪里入得了姑爷的眼。
“姑爷,那你能不能给奴家写首诗词或者曲子啊?”本来弹琴的盼儿也顾不上什么琴了,早就围了过来。
包括跳舞的女子,十多个人瞬间就把陆瑾围了个通透,你一声他一声的,搞得陆瑾头大如牛。
“你们这些小蹄子疯了不成,赶紧散开散开,别把姑爷挤坏了。”繁花怒道。还有没有点规矩啊?
“想要诗词也简单,把你们每人最拿手绝活表演给我看看,满意了少不了诗词。”
这一下子更热闹了,这间本来被陆瑾这个寡淡的客人搞的气氛有些尴尬的楼阁终于恢复了活力。陆瑾也才算真正享受了起来,挨个的欣赏着姑娘们或舞或曲。
对于表演的好的,陆瑾也没有吝啬,随手就写了几首诗词,最好的奖了一首琴曲,也算是皆大欢喜。
“不知姑爷驾临,奴婢俞青梅有失远迎。”
陆瑾抬头一看,是一个三十多的妇人,长的比繁花还要精干历练,后面还跟着几个侍女。
“姑爷,这位就是知春院的管事青梅姐姐。”
“原来是俞都知,过来给你们添麻烦了。”关系都摆明了,陆瑾自然也不能再瞎叫姐姐了。
“姑爷说的哪里话,院里的姑娘哪个不是把姑爷当做梦中的情郎。从没有想过姑爷能来这里,姑娘们不懂规矩,姑爷千万莫怪。”俞青梅客气的说着话,就直接亲自伺候起陆瑾来。
“你这话可别让你们二小姐知道,要不然你可是好过不了。”陆瑾笑道。
“哪能呢,就是奴婢想见二小姐也是不易。”俞青梅也笑着回应道,没想到姑爷这么好相处。
随着俞青梅的到来,刚才热闹的场景逐渐冷清了下来,舞女们也都被遣散了。
而陆瑾身边多了几位颜值极高的女子,陆瑾也随着俞青梅的介绍挨个儿跟大家打了个招呼。对面的江云烟也卸下了面巾,露出了精致的五官。与此前的寡淡和疏离不同,现在的江云烟多了一丝婉约。
江云烟重新坐在了琴后。音乐又起,新进来的舞女开始缓缓起舞,中间更有一女子鹤立鸡群,妍姿艳质。
陆瑾终于找到了点感觉,这应该就是知春院的底牌了吧?不过也是心有感慨,不管前世还是今生,很多服务花钱都买不到。而现在仅仅是一个沈家姑爷的身份,一切自然是最好的。
“姑爷,中间的姑娘是聂无辞,是咱们院里的头牌,与眼下正在弹琴的江云烟琴舞双绝。”
俞青梅这么安排,当然不光是因为陆瑾沈家姑爷的身份,陆瑾要是平常赘婿,哪里能有这待遇。相比较外面三三两两的传言,俞青梅更清楚这位姑爷在沈家的地位和其本身的才华。
“俞都知有心了。”
陆瑾也就一边说话,一边欣赏起了舞蹈。与刚才看的不同,这次很明显高了几个档次,无论是舞蹈本身的编排风格还是舞女都是如此。
陆瑾看了一眼繁花,繁花也颇感难为情。她又不是俞青梅,哪里能调动得了这么好的资源。能叫江云烟过来,也是平时私交不错和这个时间段的份上。
“俞都知,你们这里有没有演戏的那种表演,就是这里的姑娘打扮成话本里的某一个人,演话本里的故事……”
“姑爷是说梁祝那样?”俞都知一点就透。
“差不多,但这个你可不能演。”陆瑾笑道。
俞都知也是无奈,自家二小姐还真是好命,姑爷时时刻刻惦记着。
“姑爷说的那种院里是没有的,咱们这里就是讲一个雅字,那般闹腾的戏在勾栏瓦舍才有……”
随着俞青梅的讲述,陆瑾才了解了个大概。戏剧类型是存在的,但差不多跟后世的二人转一样,主要看个乐子。而知春院作为江临首屈一指的青楼,那样的市井表演自然是上不了台面。
“那俞都知可曾想过其实这样的戏剧也是可以登大雅之堂的?”陆瑾问道。
陆瑾之所以自报家门,除了这是沈家产业之外,就是他心里有很多的想法,他也愿意尽可能的给这个世界留下点东西。
俞青梅激动了,这位姑爷可真正是文曲星,随便一首曲子一首诗词都是风月场上的绝唱,要真再提点一下,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惊喜。
“还请姑爷指教!”
“指教谈不上,咱们就随便聊聊,俞都知也看看行不行。”
“刚才听俞都知的意思,那样的戏份太过闹腾和简陋。其实一样事务或者表演不能一概而论。就比如咱们知春院的姑娘,是别处的可比吗?难道我知春院的姑娘长了兔子耳朵,狐仙的尾巴?”
“噗!”陆瑾这话把边上几位佳人逗的花枝摇曳,也想不到这姑爷怎么往那处想的。
“盖因我知春院的姑娘不光长相极佳,更重要的是她们的本身的才情是其他地方的女子无法比拟的。知春院也不是勾栏瓦舍可比的。”
这话一出,边上的姑娘们就感动了。姑爷这样的身份犯不上故意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