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回应。
“对不起，对不起！我立即清理！”服务员慌张地道歉，蹲下身去捡拾碎片。
段徽宴抬起头，眼底有阴郁蔓延，他淡淡地开口：“不用了，我自己来。”
他站起身，接过服务员递来的纸巾，擦拭着照片上的红酒与血迹。
照片上的他已经模糊不清，只剩下一片红色。
他轻轻地抚摸着照片，仿佛能摸到她的脸颊。
“我会补偿您的，真的很抱歉！”服务员再次道歉。
段徽宴抬起头，目光冷冽地扫了服务员一眼，“不必了，你走吧。”
补偿?如何补偿都回不来了。
他很想骂人，可是想到璩舒玥，他生生忍住。
他不能为了这种小事生气，他还要赶回去见她。
“段总，真的很抱歉，我会承担一切的。”服务员依旧诚惶诚恐。
“我说不必了，听不懂吗？”段徽宴的声音提高了几分，眉宇间满是戾气。
服务员身子一颤，连忙退了下去。
ME集团代表看清了照片上的人，眼睛一眯。
于后，会议继续，可段徽宴言语更犀利了，到了寸步不让的地步。
那个搭讪段徽宴的代表一直在开小差。
“东方，我刚刚看到一张照片，你可能会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