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 柳雪穿着白色连衣长裙,并拢着双腿,低着头抠着手指,一副怯怯的模样坐着。 韩风托关系把她妈妈转进了高档医院,边上还有医护工照顾着。 有个工作人员让她在一个文件上签字,所有的医疗费用她不需要出一分钱。 她看了眼金额,高达三百六十万。 韩风已经帮她太多了,她要挣钱把钱还给他。 回来上班,老板却要开除她。 没了工作,给妈妈治病把钱花完了,还怎么还钱。 想到这,这瘪着嘴哭了。 泪珠子啪嗒啪嗒滴在手上。 办工作前,一个穿着西服秃顶的中年人靠着椅背坐着。 他叫吴仁义,是幼儿园的老板,偶尔来这里看一下。 他眼神贪婪的上下打量这长的跟花儿似的柳雪,心都快酥了。 一直请柳雪吃饭聊下工作,这女孩就是一根筋不给面子。 这次总算找到了机会。 就不信你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吴仁义呵呵叫道:“小雪呀,你工作很努力,也很优秀。” “但是啊,你做网红在夜场跳舞,毕竟影响不好嘛。” “我收到很多关于你的投诉,说你不适合做幼师。” 柳雪抹着眼泪,带着哭腔说道:“我也是为了给我妈治病,才去 跳舞。” “现在已经不做了,求求老板给我一次机会。” 吴仁义假装很感动惋惜。 “哎呀!像你这么孝顺的女孩,真是让人心疼又感动啊!” “可是,毕竟给大家的印象不好,我工作也不好做嘛!” 柳雪也不知道怎么说,她很害怕失去工作,越怕越哭。 “求求你了老板,不要赶我走,我还要吃饭,还要还钱。” 吴仁义觉得柳雪也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她没有选择了。 叹息一声说道:“小雪啊,我顶住点压力,把你留在这也不是不行。” “只是,这事怕是不好办,你看能不能给我点表示啊?” 守门大爷带着韩风到了门口。 守门大爷正要敲门,韩风拉住他的手。 想听听这孙子想怎样! 柳雪抬起泪眼,说道:“我妈养了几只鸡,还有两只本来给我妈炖汤补身子的,我给您带过来。” 吴仁义拍额头,急切难耐又无奈。 “你家的鸡是金鸡啊?那么值钱?” “想留在这上班也可以,一个月陪我四次,给你加一千块钱工资。” 啊? 柳雪吓的脸色苍白,都不敢哭了。 她怯怯的站起身说道:”老板,要不,我再去找找工作。“ 吴仁义冷哼一声吓唬她道: “像你这样的,名声不好,谁敢要你?” “也只有我好心收留你!” 他站起身,理了理西服,说道:“来,小宝贝,别怕,习惯了就好了。” 柳雪惊恐想逃离。 守门大爷咬牙切齿。 “这畜生真不是东西!“ 他正要踹门闯进去,韩风拉住他,把他拉向后方。 一脚把门踹开。 咣! 整个门板直接飞了出去,撞到了墙上。 柳雪惊恐转头一看。 心里的惊恐、畏惧、委屈和无助,一股脑的从眼里涌出来。 她扑到韩风怀里,撕声裂肺的痛哭。 她感觉自己钻进了城堡里,再也不怕了。 韩风拍了拍她的头,说道:“去外面等我。” 守门大爷把柳雪拉了出去,咬牙切齿瞪了眼吴仁义。 畜生! 人家男朋友在,看你还怎么猖狂! 打死你个畜生! 吴仁义惊恐看着一身名贵西服,长相英俊,富二代模样的年轻人。 以柳雪的姿色,她找个富二代不难。 这富二代他可惹不起啊! 韩风走一步,他退一步。 他摆着手,惊恐求饶道:“有话好说,好说。” “我刚才也是给小雪开玩笑,不要介意。” 啪! 韩风一巴掌把他抽的趴在办工作上,秃顶上仅剩的几缕头发倔 强的摇摆。 吴仁义嘴巴鼻子全是血,噗通跪下,哭求道:“爷爷,饶命!” 韩风瞪着眼,拍了拍他的脸。 “就你这种败类,跟蛆一样恶习人,你就不能给我猖狂一下?” 吴仁义低头认怂。 这是个富二代,有钱有势,他哪里敢。 韩风揪着他那几缕倔强的头发,吴仁义不知道是被挣得头皮疼,还是心疼仅剩的头发。 嘴角像是被头皮牵动高高扬起,倒吸冷气嘶嘶叫。 韩风道:“ 就你这逼样,家长怎么放心把孩子放在你幼儿园里?” “我叫安全局的人来,你进去住三年五年进修下。” “什么时候进修好了,再出来。” 吴仁义惊恐求饶,嗷嗷大哭。 他自己抽自己大嘴巴子,抽的脸全是血印。 “爷爷,我错了,求您绕了我吧!” 韩风道:“饶了你可以,把你家的金鸡给我抱来两只。” 尼玛的,别人把家里仅有的东西给你送礼,你还一脸嫌弃。 吴仁义嚎啕大哭。 “小雪,我不是人,求求你让这爷爷饶了我吧!” 柳雪走上前,拉了拉韩风的衣角,怯怯的小声说道:“小爷,你就饶了他吧,我还要在这里上班。” 韩风道:“还在这里上班啊?别上了,我 给你找个地儿。“ 韩风拨通了安全局的电话,很快两个安全局的人来到,把鬼哭狼嚎的吴仁义带回去审讯调查。 韩风、柳雪和守门大爷往外走。 到了门口。 韩风对守门大爷说道:“您这工作是不好做啦,要不给您换个地儿?” 守门大爷咧嘴一笑,摆手道:“我一把年纪了,天天蹲着下象棋也没劲,就是闲着没事找事打发时间。” “这里不行,随便找个地儿也能做。” 柳雪感激道:“谢谢你爷爷。” 守门大爷笑道:“你这孩子就是胆小,别怕,以后路长着呢。” “你这小男朋友跟我对脾气,我看不错。” “去吧,去吧。” 柳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