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在寻找着什么。但他是北部岛的王子,北部岛已经被他父亲的人占领了,我猜测他应该是为了争夺那颗珠子,好让自己重新登上皇位。”
“北部岛的王子?”黎夏似乎想到了什么:“莫非是妖后之子?这么说来,一刀破掉我的伪珠,也是他干的,真是了不起。”
“小夏、小夏……”霓裳接连喊了两句,黎夏才抬头问道:“为何你不在敖白身边?你就不担心他,让你一个人出去?”
“他是在为我担忧吗?”霓裳神情凄然,眼中含着泪水。
“他是不是对你很坏?”
“他”霓裳一想到昨天和巨蜥一战,就觉得很不爽,怒道:“他不过是一条小溪,一棵树,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叫一声无忧,连正眼都不看我一眼,真是让人恼火。”
说到这里,她用力的跺了跺脚,似乎是在宣泄自己的愤怒。
“这就是你逃跑的原因?”
“对,我已经厌倦了,不管什么小溪,什么木头,我都不想要了。”说着,她用力的跺了跺脚:“我昨日是为了救他,才出手救了他一命,可他非但没有感谢我,反而对我越来越冷漠,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一怒之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质问他。“你是不是有病,帮你打败了一个怪物,还愁眉苦脸的,我好像没有惹到你吧?”结果他就是一声冷哼:“我要女人帮忙。”后来我明白了,原来他在为这些事情耿耿于怀,那时候我只能忍下这口气,告诉他,你很厉害,我就是要和你一起战斗。我被他这么一说,顿时火冒三丈,怒气冲冲的对李麻子说道:“你这人,就是个榆木疙瘩,根本不知道女人的心思。再说了,你这话说的也太天真了吧,你至于这么生气么?嘿,我还以为你是个宽宏大量的人呢,原来是一只蝼蚁。”说着,他恶狠狠地看了我一眼,我低下了头。他并没有同情我,只是冷冷的说道:“你想死吗?”然后就走了。我昨天晚上被气得一晚上都没有睡觉,今天一早就出去了,真是气煞我也!”
“就这么算了?”黎夏的这番话让霓裳清醒了许多,她怔怔的看着李乘风,过了好一会儿,她说道:“不会吧,就算他是一座活着的大山,我也要把他给融化了。”
“事实上,他对所有的生物都是这样,我想,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所以他才会这样,我想,他应该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让他对所有的生物都敬而远之。他也有柔软的一面,他永远都会把晋无忧和小雨照顾得很好,还有我。再说了,他也没说过要把我赶走,最多也就是在我闹脾气的时候,对我更冷漠了。而且从前我只是远远的站在他身后,而如今却可以搂住他的手臂,或者从他身后搂住他的腰肢,无论他喜不喜欢,他都没有把我推开。”
她似乎想起了他的身材,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整个人都沉浸在了喜悦之中。
黎夏虽然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但看到那道身影,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即便如此,她依旧敢搂着自己,自己都没有将她甩开,可见她在自己心里有着特殊的位置。黎夏有些嫉妒地看了一眼霓裳,不管怎么说,她还能抱着一个冰凉的后背,而自己却只能在她怀里,没有任何可以依赖的东西。
良久,霓裳终于从喜悦中恢复过来,她看着黎夏眼中的落寞,心中涌起一股怜惜之意,她上前一把将黎夏抱在怀里:“你的身边,迟早会有另一个男人的,而且一开始,他肯定要比敖白温柔得多。”
黎夏一把将霓裳推了出去,既不否认,也不赞同。
黎夏劝道:“也许他已经在寻找你了,你还是赶紧回家吧。”
“他是来看我的吗?”
“你既认定他是你的人,就要知道,他心里是有你的。”
“是啊。”霓裳明白了李乘风的意思,她说道:“以他的骄傲和骄傲,自然不会对我表露出任何的担忧,既然如此,那我就暗中跟着他,看看他有什么反应,嘿嘿。”
黎夏心中暗笑,敖白是妖族中的佼佼者,就算隔着数里地,也会被他察觉,跟着他也没有任何意义。
或许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追求,但她活着的时候,一心扑在工作上,根本没有这种感觉。
“小夏,你和我一起走,难得见面,我带你去见见他。”一想到敖白,霓裳便有些激动。
“不了。”黎夏想起敖白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我还有点事情。”
“这样啊。”霓裳关切道:“怎么了?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你自己去见他。”黎夏说完,便离开:“替我问候一下。”
黎夏辞别了霓裳,走下一座小山坡,只见一道轻雾从她面前掠过,她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一棵郁郁葱葱的松树上。她取出一支魔笛,摆出防御姿态,目光扫视四周,不紧不慢的向前走去。
粗大的松树被他抛在了后面,然后是一棵新的松树。
“你以为你能从我的体内出来,就凭你这点速度,也想从我的体内出来?”
“看起来像是个死人?”黎夏停下脚步,望着眼前这棵巨大无比的大树,那一根根如塔般的叶子,密密麻麻,密密麻麻,只有一米多高,给人一种沉重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