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眼的好奇和不可思议。
谢昭昭说:“他病很重?”
“啊,不重不重,就是缺少休息,太过疲惫,先睡一觉。”一看就是没说实话。
谢昭昭告诉墨砚他们几个照顾许立休息,回头醒来,她要问话。
墨砚等人下去,谢昭昭把陆非烟叫来,问道:“你刚才那个表情是什么意思?”
“夫人,你有没有听说一种疾病,叫做天阉?”陆非烟问道。
“知道,许立就是。”
“啊,你知道啊?”
“嗯。他家里穷苦,父母去世早,哥嫂无力抚养他,便把他卖到宫里做小太监。蚕室发现他是天阉,认为晦气,就要把他填井,被我阿兄救下来,便来了谢府。”
“我还以为,他是太监,净身没割干净。”
“什么意思?”
“他的天阉,我能治!”
谢昭昭眼睛一亮:“你能治?”
“昂,我能治!用老百姓的话说,天阉就是囊袋空空,没有蛋蛋。其实,蛋蛋在腹部或者双髀,没下到囊袋里(隐睾)。”
“太好了,你要是能给他治疗好,非烟,条件你尽管提,我能做到的都答应。”
“不用你答应什么。你都能救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我干吗不能救?”
陆非烟说,“不过,我要告诉你,他那个蛋蛋在袋外太久,可能坏死,就算落袋,可不一定还能生娃。”
“无妨,先落袋,子嗣看天意。”
谢昭昭想着,许立若能生,便为他娶一门亲,立府邸,请封官职,风风光光回乡祭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