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味有缺”,而且酒水皆是琼浆玉液,就连餐具也都是银器,一套不大不小的银器酒具就值百余两纹银。
这样的地方恐怕也只有达官贵人才能消费得起。
菜摆上来,谢昭昭一边品尝一边心里赞叹,只怕朝阳阁已经是京城之最,酒楼之首。
一餐饭毕,便看到整个酒楼的灯点起来,说它金碧辉煌也不为过。
两人默默地在窗边看着,朝中三品以上的大员来了不少,就连承恩公也带了一批人来这里就餐。
两人并没有在此待太久,永丰街上舞龙灯的开始“咚咚锵咚咚锵”地响起来,龙灯也跟着舞动。
“走吧,我们下去看看?”顾少羽看着街上人多,对南星和圆圆满满说,“你们跟紧点。”
近看那些灯果然又不一样。
这些宫纱做的灯笼极其精致,各种造型,把永丰街一街两巷都照得亮如白昼。
人流如织,繁灯似海,大袖下,手挽手。
共踏一路清风,共赏一世繁华,挽起一面轻纱,看清天月牙,爱像水墨青花,何惧刹那芳华。
佛曰:留人间多少爱,迎浮世千重变,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街上人声喧闹,谢昭昭这一时却觉得无比宁静。
在灯火阑珊处,四五人迎面走来。
那打头一人,身材高大,肩宽背阔,面貌粗犷,皮肤黝黑,络腮胡子,一双发着精光的眸子,炯炯发亮。
此人,前生今世她都没见过面,但她总觉得此人很是面熟。
在哪里见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