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主母。
整个侯府鸡飞狗跳。
不多久,圆圆气喘吁吁地来给谢昭昭回话:“侯夫人要来找您借银子!”
话落,屠氏就到了。
深更半夜的,屠氏在她这里哭得凄惨:“三弟妹,我不借多,只借三万两,过几个月,彦儿领了俸银就还你。”
谢昭昭冷笑,前世里你是婆婆,惦记我嫁妆,如今你不过是个大嫂,也天天惦记?什么东西!
借三万两?想得美!
“大嫂,不是我不借,是实在没有。我原先的嫁妆银子,中州地动,全部买了粮食献给朝廷了,如今我手头一文也没有。”
谢昭昭叫满满给她递了茶,问屠氏,“世子现在哪里任职?俸禄一个月多少?”
顾承彦丢了官,还提什么俸银!
是顾承彦瞒着你?还是你当我傻子?
屠氏眼看着一个子儿也借不到,心浮气躁,没好气地说了一句:“他跟着太子做事,俸银比朝廷给得多多了。”
“噢!那干脆去找太子借一下?”
“三弟妹既然没银子,那我去别处看看。”
屠氏走出青朴院,心里发狠:你别落我手里!
四万两,找谁借?谁肯借?
自己赔吧!
叫人把自己屋里、顾承彦私库里,所有的花瓶、屏风、摆件、字画等,按照最大估值,给谢湘湘送过去。
顾承彦私库掏空,屠氏的院子只剩下鸡毛。
谢湘湘的院子,成了杂货铺子!
虽然说给了四万两的赔偿,但现银只有几千两,其余的都是不能变现的破烂!
许氏心里又气又恨。
“我不知道你中了什么邪,一定要低嫁侯府,这样不入流的人家,才做出这样无耻之尤的事来!”
许氏再次规劝道,“湘湘,和离吧!顾承彦以后注定要宠妾灭妻,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魏嬷嬷说:“老奴看大小姐的意思也是叫二小姐和离,顾世子这个人不是良配,靠不住。”
“不,母亲,我不会和以前一样了。”谢湘湘喃喃地说,“我绝对不会输给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