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怎么就在意这种女人了!
“夫人,我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不纳妾对不对?”
“嗯,大婚那天你确实说过。”
“傻丫头呀,你要信我,我说话自然算话。你怎么能和这种人计较?她怎么能和你比!”
谢湘湘此时被他说得竟然有些惭愧。
“就算她是表妹,你们也要保持规矩礼仪。你给她买头面,买那么昂贵的首饰,还亲自给她试戴,不合适。”
扯到钱上,危机就过去了!顾承彦暗自摇头。
谢府一样井水浇出两样花朵,那个那样高华睿智,这一个,是蠢呢还是蠢呢?
“那人家把一个孩子白给我们,以后她还要嫁人,要一点东西,不算过分吧?”
“那也没有给那么贵的,一万五千两呢!”
“傻丫头,我就是哄哄她,我哪有那么多银子?”顾承彦小声说,“只要哄她高兴,肯松口,孩子过继完,就和她没关系了。”
谢湘湘心情还是有些复杂,不知道该不该信他。
“月白为什么喊你爹?”
“这不是想要过继吗?母亲在府里一直训练他喊爹。早上出来,他一直喊表叔,今天给他买了玩具,买了好吃的,才改口了。”
谢湘湘的确听到一开始顾月白喊顾承彦“表叔”,是顾承彦叫他喊“爹爹”的。
顾承彦看她眉眼都松下来面有愧色,小声说:“我可是希望他一过继,就乖乖地喊你母亲呢!”
他那深沉的眸底,汹涌着满满的情愫,没有责怪,只有心疼她,透着欢喜,透着真诚。
谢湘湘不由自主地沉溺在他的清润的眸光中,感觉自己小气又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