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线对于她这种专业医生来说不算是什么技术活,她示意让叶桃桃躺平,苏皓在一旁给她充当翻译。
虞仲舒轻轻将叶桃桃的衣服捞起来,叶桃桃不知为啥稍微开始有一些紧张了,直到那冰冰凉凉的酒精不断在她的伤口上涂抹时,这种紧张的感觉,就变得越发严重。
叶桃桃要紧嘴唇,手不自觉的捏紧床单,苏皓在一旁噗嗤笑了出来。
“不是,现在都没开始呢,你咋就紧张成这样了?你到底行不行啊,如果现在道歉的话,我对你之前说的那些话就既往不咎了。”
“你瞧不起来呢!”叶桃桃半坐起来,然后指了指自己腹部的伤口对虞仲舒喊道:“来!给我直接把线拽出来,让皓皓知道知道,你姐终究是你姐!”
“叶前辈,你赶紧躺下吧!要拆线了!”
“我不用躺下,我就看着你拆来吧!”
虞仲舒没有多说什么,她是一个医生,也能治疗嘴硬这种疾病。
她将自己缝伤口时的第一针打的结剪开,叶桃桃虽说没有什么感觉,但却有些害怕她一个手抖,剪刀剪到自己的肚子上。
“我要开始拽线头了哦!”
“来吧!”
虞仲舒拿起镊子夹住叶桃桃伤口上已经被剪开的一端,然后开始缓缓朝着外面拉拽。
线头是不可能完整拽出来的,是需要一小段一小段慢慢拽,当第一段线头被拽出来,原本说自己要亲眼见证的叶桃桃,也瞬间老老实实的重新躺了下去。
这个线头无法被身体吸收,所以拽出来的时候,还是带出来了一点血,让叶桃桃感到了些许的疼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