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营造出一股既悲壮又有希望的气氛。
几人也想得挺开。
“呼~还好躲过一劫啊。”
正如时煜打算通过公开评论,把其他人拉入飞刀不得不应的思维误区中。
或者说,作为顶尖职业棋手,输任何一局本来很有希望能获胜的局,都不太服气,哪怕对手是姜昌浩。
但没办法,这就是竞技赛场。
好比对于职业作家而言,不能有灵感才去码字,职业棋手也不能只在赢棋的情况下露出笑容。
赢棋后的笑容是给棋迷的,输棋后的笑容是给自己的。
“对了,你下最后一盘前的那采访,是真觉得自己后继有人了,所以才没什么压力嘛?”常韧饶有兴致地看着狼吞虎咽的古胜山。
“呵呵,我还指着在赛场上遇到时煜之后,好好给他上几课,告诉大家改朝换代的速度没那么快!”
古胜山饭都来不及嚼完,就嚅动着腮帮侃侃而谈。
看好时煜,和想干时煜,这两点并不冲突。
或者说说,越看好,越想干他。
指望时煜下届农心杯带自己飞,也许是胡吹。
但古胜山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被时煜的复盘强度惊到了。
这世上的确存在复盘胜这种东西。
照这个进步速度下去,搞不好到明年,时煜真的要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成就。
不行!必须得趁他彻底崛起之前,多赢他几盘棋,不然以后都没机会了!
“话说我们的聊天内容里,怎么时煜的出场频率变得这么高了?”在一旁默默喝酒的胡星宇抬起头来,问了这么一句。
“谁知道呢,据说老一辈棋手也是这样的,不知从何时起,茶余饭后的讨论对象,突然就从曰本的六超,变成了韩国的曹燕薰,再变成姜昌浩现在也终于轮到他了么?”
孔赫晃动着杯中的小酒,忧思道。
咣当一声响,古胜山将饭碗底置在桌面上,无形中散出一股气场,令其他人纷纷一紧。
“怎么,你输棋了不开心,也想当大汉棋圣?”常韧愣住。
“说什么呢,我的意思是我已经吃好了,过去的悲伤和郁闷也随之向东流去了农心杯这事,算是彻底过去了。”
对古胜山而言,这算个小仪式,以此为分界线,与过去的自己诀别,奔赴新的赛场。
好比有的作家,必须得听一首《unirn》才能进入码字状态。
“最近一次比赛是什么时候?”古胜山问。
“就棋圣战啊?你自己的头衔战日期,都忘了?”
“哦对,再过不久,就是我的棋圣战了。”古胜山忽然记起来。
“很好!既然比赛已经快开始了,那说明他的实力也不会有多少进步吧?我吃定他了!”
这几天集训下来,他和时煜也下了好几盘棋,结果以古胜山的大比分胜场领先。
看得出,他这个中国第一人,对目前的时煜而言,还是有一定压制力的。
这几盘棋中,时煜的进步也很明显,一盘比一盘难赢。
这样的进步速度固然可怕,但好消息是时间也就这么短,他再怎么天资禀赋,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取得质变突破。
还是那句话。
总不能真的是别人都开香槟,唯独你开的是外挂吧?
另一边,时煜在俱乐部大本营结束完与队友的互训之后,也回到了忠诚于自己的大别野。
“我肥来了。”时煜象征性喊道。
本以为迎接自己的,又是在客厅玩物丧志的忠诚二人组,却没想到是鹿思竹:“你回来了。”
“咦?怎么是你?他们两个呢?”
“他们出去逛街了,就我一个。”
“所以伱这身衣服是?”时煜用惊疑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做饭用的,我做了晚饭,你吃吗?”
“好,我吃”
时煜再次打量了一眼鹿思竹身上的做饭服,不禁倒吸凉气。
嗯。
没错,又是女仆装。
还是本格派女仆装,不是碁圣战那次用其它衣服搭出来的类似女仆款式。
头一次觉得,本格派是个好词,而不是用来形容曰本棋手那软绵绵棋风的贬称。
别问她为什么穿这身来做饭,时煜相信鹿思竹肯定有她一套独特的理论逻辑,问就是不礼貌,不问才是信任!
“你们两个,不如今天晚点回来吧,我保证不向你们家长揭发。”
时煜给忠诚二人组发完这条消息后,施施然来到饭桌上,等着鹿思竹上菜。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菜,白菜炒火腿肠而已,看来鹿思竹只是做着试试看而已。
但也许是女仆装有着特殊的魔力加成,不知为何,吃在嘴里,竟有种别样的美味。
“你棋圣战选拔进行得怎样了?”时煜在饭桌上问道。
“没通过,被江五段击败了。”鹿思竹说。
像这种国内的头衔战,杯赛,世界大赛等等,都需要先进行好几轮选拔才行,只有少数的十几人,或二十几人才能进入本赛。
时煜作为在碁圣战以及围甲上连创佳绩的超级新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