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美满的一天,早餐准备好了吗?”
现在的他,穷的到动物园里兼职当动物的想法都有。
“快,吃完了之后,我们还得再收拾一下,今天我家长要来一趟,不能让他们看到我们这么堕落的生活。”时煜说。
收拾完毕没多久,敲门声就响起来了,阔别多日的犬妹迈着轻巧的步伐走进来:“哇,老哥你的新房子好大呀。”
时老爹也猫手猫脚紧随其后,小心翼翼地像是走进外人家里似的,目光也东瞄瞄西瞄瞄,满脸难以置信。
“这是你现在住的地方?”
“之前不是给伱发过视频和照片了吗?就是这里没错呀?”
时煜搬入这里的第一天起,就给这屋各个房间拍了段视频,发送给家长,让老两口乐呵下。
老两口看完果然也乐呵住了,鼓励时煜再接再厉,争取给他俩也整一个。
合着你们看完了,夸完了,来到这里的第一反应是不信?
时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眼睛无奈眨巴两下。
当时,看到这段新家视景的第一刻,一家人自然很高兴。
但他们又总觉得不太真实,自家儿子不就15岁吗?不就刚学棋一年半吗?怎么就一口气住上这么厉害的地方了?
该不会是拍段假视频,特意让爹妈让乐呵一下吧?
怀着这个心态,他们口头上表现得很乐呵,但心里还是持一份淡定。
可等到碁圣战的奖金和围甲奖金同时进账,数字加在一起超过了两百万时,他们才双双意识到时煜搞不好真的已经是人类高质量男性了。
如今亲身来到这里,亲眼看过这里的实际情况之后,这番疑虑才彻底打消。
“不行了,有纸吗?让我先抹抹眼泪再说,太感动了实在。”时爹哽咽一声,立刻捂住脸庞,“都是我不好,没早点让你学围棋,耽误了你好几年。”
“早就准备好了,纸给您!”唐宗玄立刻将茶几上的纸巾递了过来。
“好嘞,小胖子真聪明,一看就是以后能拿世界冠军的料,至少三个起步。”时爹竖起大拇指。
前脚一把眼泪还没抹完,新的敲门声又响起来了:“请问时煜在家吗?我是来做居家采访的等等?大叔你谁啊?”
采访记者一推门,就看见一大叔在沧桑抹眼泪,差点没吓到。
看见采访记者,时煜同样也有些愣住:“詹师姐?你转行当记者了?”
他几天前就听聂岚说过,要安排媒体来自己家做居家采访,只是没想到居然是詹师姐当记者。
啥意思啊?詹师姐从围甲下等马一口气变成了采访马?
詹莺无奈叹气:“聂老不是要给你安排居家采访嘛,后来他不知从哪听说到我是你师姐,结果指名我来当采访员了”
詹莺这次的女子围甲成绩并不理想。
到目前为止,赛程才刚过一半,她的战绩以1-8虎踞女子围甲制低点,属于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彭教练于心不忍,委婉地对她说,要不咱们换点事做做吧,先从小事做起。
于是她被安排来采访时煜了。
可恶!这事也太小了吧!小的和围棋几乎都没什么关系了吧!
面对如此看扁,她的第一反应自然是相当不服气,表示姑奶奶我的时间何其宝贵,理应全部用在修炼棋艺上,怎么能去干采访其他棋手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
但看了看自己这九盘围甲下来所赚取的费用,再看看当一天的临时采访员的费用就、就采访吧。
不然的话,自己接下来一段时间又得吃泡面,啃鱼肠了。
总不能自己都踏入职场了,还向父母伸手要钱吧?
可等到她接下这份活,根据指定地址,找到时煜的住处时,她再次沉默了。
我还寻思着怎么改善自己伙食的时候,你连住处都改善了是吧?
这改得也太好了吧!
“师姐?您是这小子的师姐?”
时爹一听到时煜喊詹师姐,多年以来混迹职场的人情世故天线唰一下子竖起来了。
“这姑且、勉强、大概、四舍五入一下五入最高位,我好像真就是他师姐”
詹莺摸着后脑勺,眨巴着眼睛点头。
就他和时煜仅仅出身于同一个启蒙培训班,相差超过八届的辈分,这师门关系不能说是情比坚金吧,只能说是中山靖王之后。
就这,依旧能当皇叔。
“幸会幸会!我之前听这小子提过你,说师姐你下棋特别厉害,把他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得让子才能赢你。”时爹热情地上去握手。
时煜:“???”
剑吴生+唐宗玄:“???”
詹莺:“???”
“我厉害?把他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得让子才能赢?”
詹莺愣在原地。
如果这话早大年说,多少还有点含金量。
毕竟那个时候,詹莺刚刚定段成功,衣锦还乡,真就与时煜来了一盘让三子的棋。
尽管那局自己被薄纱了,但如果分先下的话,自己应该真能占据上风。
可现在这个时候说,这和整个国家队集体下场,欺负一个二段主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