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放回桌上。
想着尖牙利嘴的小姑娘刚刚也狠狠咬了他,气更不打一处来。
“你不会以为晾着人家就能长记性,然后看到你就立马活过来投怀送抱吧?”何淮淑看贺岭吃瘪,笑得很是灿烂。
“所以?还需要我哄她?”贺岭满脸写着不爽快,自顾自燃了支烟,坐回沙发上。
这架势摆那儿,旁人不敢招惹,起初跟来的女人都离他两米远,害怕贵公子发怒受到牵连。
回想忙碌的这阵子,烂尾楼和水电站工程拿下,撤资融资各种事掺杂在一起,他没接到姜意一个电话,没见她执着一回要见自己。
“能看出来她很在乎你。”何淮淑坐过来,倒了矿泉水给他,“你不回家,她肯定不知道躲起来哭多少次。”
贺岭觑她一眼,笑道:“你又知道?她和贺均见过,还有之前那大学生,不仅往公司送花,还经常去蹲点。”
“甚至换了新手机新号码,照常上班,该做什么做什么,这算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