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二人再无交集。她被接进宫之前,贴身丫鬟桃枝和那块玉佩同时消失,不知所踪。
原来她救的人是谢临渊,原来是桃枝偷了玉佩,顶替了她在谢临渊心里的位置。
这么多年,他们都错了,错得很离谱。
乔鱼儿微笑着弯腰凑近她的耳边,压低声音:“你的一切,都会像这块玉佩,最终来到我的手上。”
说罢,手一抖,将茶水尽数倾倒在一旁的衣服上。
宋晚宁怔怔地看着自己为母亲准备的衣服洇湿了一大块,沾染上难看的茶渍。
压抑了很久的怒火终于突破理智,她起身想甩乔鱼儿一个耳光。
“你做什么?”谢临渊突然冲进来,拦住她的手腕,猛地一推,将乔鱼儿护进怀里。
宋晚宁躲避不及,退了两步狠狠摔在塌上,双手伤口受到撞击,丝丝血迹渗出白布,疼得锥心刺骨。
“王爷,奴婢不过想给王妃敬杯茶,不小心失手打翻了,奴婢真没用,还是不要待在府里惹王妃不悦吧。”乔鱼儿埋在谢临渊胸口,小声抽泣。
谢临渊冷冷地看向宋晚宁:“不过一件衣服而已,这府里还轮不到她做主。”
“不过一件衣服。”宋晚宁笑着,眼泪却大颗大颗滑落,“我的一切,在你眼里是不是都这么微不足道?”
但凡他稍有留意,就会看出来那衣服上的绣花出自她手,就如同他只要稍作打听就会知道她昨晚的狼狈之态,而不是等她回来再质问。
说到底,就是不在乎。
“无理取闹。”谢临渊冷哼道。
“你不是问我昨晚去哪了吗?我现在告诉你。”宋晚宁平静地开口,“你在甜水巷寸步不离照看她的时候,我跪在宫门口求个太医都求不得,眼睁睁看着我娘咽气。”
他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向她。
她继续说道:“谢临渊,我们和离吧。”